萧菁摇了摇，“并不是，但从前的收获却没这一次多。”

    秦姝赶追问：“您上一次离去是怎么离去的？”

    她此前说过，还是第一次来鬼界，那么便说明她上次是从别的方式离去的。

    秦姝这么一问，萧菁却突然一怔，整个人陷了沉思当中，似乎是有些迷惘。

    她久久没能回答秦姝的问题，以至于秦姝自已都开始在心中反思，她这是问了个多么复杂的问题吗？

    但秦姝也并未促，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随着时间的逝，萧菁的脸也越来越难看，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

    秦姝见状也更为好奇了，一直过了片刻，才听到萧菁叹了气，幽幽地说：“或许……我从未去过。”

    秦姝：“？”

    她和玄天人同时一怔，接着两人的脸都变了。

    这时候，萧菁才又适时地开：“我仔细回忆了从前，将我的过往一一搜查，这些年的过往一一滴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无论我怎么回想，我都没能找到我从这里去过的记忆。

    “就好像……我曾经来过一次，又来了一次……”

    她说的有些混，但秦姝却反应了过来，“您是说，您是了小世界当中的小世界？”

    萧菁的脸非常难看，“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了某个小世界，在其中的某个时间节开始踌躇不前，一直在这个小世界当中生活，直到某天我得知这方小世界当中的灵境小世界，又再一次走了来……”

    这里是忘川

    或许……这就是她会现在鬼界的缘由吗？

    那么自已呢？也是了某个小世界当中的小世界？

    秦姝伸两手指，轻轻了额。

    这可难办了，萧菁至少还可以回忆，她和师祖呢？

    一个没了记忆，一个没了前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