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苏蕴消失的位置，仿佛那里还留有她的残影。

    “简直难以置信，一击就摧毁了整个梦境。”

    他看到了那些扭曲的面孔，厌恶和恐惧织其中。

    “在主神面前，所有的防御都形同虚设，所有的逃避都毫无意义！”

    苏蕴她错了什么？

    或者是不该一日又一日地陪伴？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人喜着？

    他想杀掉宙斯，就是为了留住苏蕴啊。

    不该把自己带回家？还是不该给他一顿饭？一个可以容的小院？

    为什么，为什么？ ！

    “这就是最纯粹、最原始的神力！”

    凭什么就这么死了！

    为什么又是这样！

    哪吒恍然想起了之前那些小孩对他说的话。

他低声赞叹，“如此纯粹的破坏力……这是直接撕碎了梦境空间吧？”

    “我们有幸目睹这一刻，是何等的荣幸！”

    意识到这一，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不……不可能……”

    他伸手，试图抓住已经不存在的苏蕴，却只能碰到虚无。

    但是他仅仅只用了一击！

    “童！童！”孩童们尖利的嗓音在他耳边回响。

    那些最直白最不加掩饰的厌恶和驱逐。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留来，他又一次孑然一。

    面容因痛苦而扭曲，中泛起血丝。

    虚空之中宙斯一神伫立，他看着自不断崩溃的哪吒，终于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大喊着，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哭腔。

    然而哪吒的目光却没有看向宙斯，对他的讽刺仿佛没听到一样。

    有人朝他扔石，有人朝他吐。

    迷茫从他的中一闪而过，“死……死了？”

    但实际只是双手举过，最虔诚的祈祷姿势。

    他的声音越来越昂，“因为他毁灭的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神，而是整片空间！”

    “你在哪里？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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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顾自己不断被撕碎的躯，疯狂地在虚空中搜寻，狂暴地抓过一切虚无的空间，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而且还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主神似的。

    金的眸中闪过一丝愉悦，他轻声：“果然，你竟弱成这个地步。”

    哪吒的开始剧烈颤抖，青暴起。

    西祭司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舒畅过，他的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哪吒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她……她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她答应过我要一直陪着我，给我那么多我没吃过的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