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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说来，也确实不是败亡于李正景之手。

    就算是有临战踏破真仙境，准备霞举飞升的龙女娃儿，可想要围杀古神，也绝非易事。

    此番京城之战，主要是围杀角宿这尊古老旧神。

    但要三合一，冲破帝境桎梏，至少三都要达到仙王巅峰的层次。

    赵还真未有应答，反问：“你从天门之上，俯视去，人间像是什么？”

    “很好。”

    李正景吐气，他此前非但已经有了自陨落的准备，也好了看到同伴陨落的心理准备。

    五行造化树、断浪蛊、还有从云空山赶来的昊建，战前已藏于京城之外的方印国师、兄李普等人。

    赵还真说：“人间摊开，是一幅画卷，众生就是画卷上的灰尘……”

    安定帝这般说。

    但现在看来，上清龙脉，要比太清天，更早毁去。

    此时此刻的安定帝，获得神位之后，非同凡人，再加上国运汇集，他隐约要比五行造化树，还更一线。

    “祖思陨落了，连大周王朝也陨落了四尊人仙以及三尊香火神灵？”

    的战果，让他还算满意。

    而此刻在人间的李正景，了京城，见到了接续残的鬼谷灵官，重新藏于府君残躯之的袁正风，也见到了白霄尊者以及挂鸟。

    赵还真笑说：“果然聪慧！那么现在李正景选择分化自，就相当于将这块岩石，砍成了三块，分量变得轻了……并且放在了画卷的另外方位！”

    真气境界的凡人，骤然之间，获赐力量，难免要有一大到可以毁灭天地所有一切的错觉，从而产生自大之心。

    龙女娃儿俯视去，看了一，说：“一幅画卷。”

    “将力量分化，人间就承载得住了吗？”

    “上清龙脉自绝了。”

    尽对于世人而言，此战波及甚广，所到之，皆成废墟，令人到目惊心，但已经是他此前预料的最好结果了。

    “分摊过后，人间这幅画卷的压力，依然沉重，但至少不会让这画卷彻底破裂开来？”

    李正景叹息一声，偏看向了安定帝。

    但这个选择，只怕也不是为了一个自欺欺人的名义。

    因为刚才一战，他也未能压住角宿，知自己的斤两。

    ——

    赵还真稍微，然后又吐气，叹息：“但这只是他躲避一时的方法，人间迟早承受不住他的！而他最后只能选择飞升，但不到帝境……他来到人间，就必死无疑。”

    龙女娃儿继续问：“若是到了帝境呢？”

    关于这，李正景应该是最早知晓的。

    “怎么说？”

    龙女娃儿不由得这般问。

    “祂是自绝的么？”

    龙女娃儿说：“是这样吗？”

    但这位安定帝，似乎并没有那样的想法。

    既然是唯一，那么京城的上清龙脉，自然也不属于千幻神君。

    赵还真摇说：“我知他成极快，但数年光景，怎么可能越过仙王层次，晋升帝境？再者说了，如今人间承受他的重量，已经到了极限了，哪怕他再一步……人间都有倾覆之危！”

    龙女娃儿说：“岩石会穿透画纸，掉来……而画卷就毁了？”

    当时他还隐约有些疑惑，理说就算击败了太清天，一步也该面对被太清天彻底炼化的上清龙脉……为何一战之，世间再无千幻神君的痕迹。

若不分化新，以全盛之时，堪比仙王初境，但人间也已经容不他了。

    现在看来，是上清龙脉选择了自绝于天地之间……千幻神君最后的结果，终究是自杀而死，死在了他自己的手中。

    就在太清天被炼化净之时，他便成为了世间唯一的千幻神君。

    李正景微微闭目，想到了东海这一战，千幻神君最后所说的那番话。

    李正景问。

    “岩石过于沉重，画卷承受不住，从中破开……”

    他指着人间的李正景所在方位，说：“但这一灰尘，已经壮大到了非常沉重的地步，可以说是一块岩石，你觉得结果是什么？”

    其中有一句，千幻神君声称，他并不是败亡于自之手。

    而人间甚至承受不住一位仙王初境，如何能够承载三位仙王巅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