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它有毒？”秦明斜着看他，问。

    “这青蛙都没毒，我吃过，我看场的时候经常吃，吃起来跟一样，比。”老赶解释。

    我们三个人倒是真的不知，那些年还没行吃这玩意，我们一开始只是以为这个是养来制药的，没想到能吃。

    “你舍得吃？”崔金玉非要找个理由骂他两句。

    “舍不舍得都得吃了，今年冬天过后，这个养场就废弃了，这些蛙留着也是留着，吃了还不算浪费，都死了可就啥也没了。”说着老讨好一样，对我们说，“我捡起几只，给你们吃？”

    还没等我们拒绝，老就去其他圈里捡了几只半死不活的蛙，提在手里看起来还真是蛮大一堆，一边说着一边往他那个破棚屋走去。

    “你这样当着它的面吃它同类，它不会记恨你？”崔金玉问。

    “记恨又咋了，我都打算吃它了。”老满不在乎，不过在看见崔金玉脸上不是很好的表之后，才用很好的语气说，“别说我了，它自已也吃，它为啥自已一个圈，就是因为那个圈的其他蛙都让它自已吃了。”

    听到这我不禁慨，真不愧是天生异，果然霸气，也只有这类才能同类相的残忍之事。

    我们跟着老来到他的破棚屋，看着他杀了几只蛙，把剥了，扔锅里，加了些葱姜蒜，又加了些辣酱，直接整成了一个小的辣火锅。

    煮了一会之后，他拿了几个小碗让我们自已夹着吃，我最先夹起一块儿，送嘴里，嗯！确实鲜好吃，没什么异味。

    我和秦明还有崔金玉，都是北方人，平时少有吃青蛙的习惯，倒是南方有些老饕极其吃，还把它们叫田。

    我之所以第一个筷，是因为我在老林吃过林蛙，也是差不多的东西，但是林蛙稀有而净，所以爷爷偶尔抓到一些我也没少吃。

    其他人见我吃的表舒，也都纷纷筷，吃了一之后，也是被蛙的惊叹，尤其是崔金玉，更是筷连连锅，吃的是鼻尖冒汗。

    吃到一半，那个老问我们：“好吃吧？”

    我们纷纷，接着老又说：“可惜你们没赶上第一场雪，不然把那最大的杀来吃了，肯定很好。”

    “怎么？非要杀它？”崔金玉一边吃着蛙，一边说。

    “不杀也行，但是它凶太大了，只吃，又近不得。”老慨，“我们场之前有个小伙，就因为走的近了，被它一把小骨折了。”

    “那还留着它？”我也慨，这等凶，当真吓人。

    “它是公，当然留着了，它的生命力，质好，大家都吃。”老一边吃着，一边说。

    “那为啥等第一场雪之后就可以了呢？”崔金玉好奇。

    “其他蛙没有取灯，雪一来就全死了。它不一样，它只会冬眠。”老慨着，手里比比划划，“等它冬眠之后，再把它杀了，就能吃了。”

    听到这里，我和秦明对视一，赶一起大喊：“不能杀！”

    “绝对不能杀！”

    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