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完全不讨厌自己啊……没人会给讨厌的人伺候那么好吧？

    顾星灼每挑开一个泡，慢慢把里面组织挤来时候，都问：“疼不疼？”

    陆笙小声回答：“不疼。”

    真的不怎么疼，还有儿，脚踝被人着觉也有怪怪的。

    顾星灼太认真了，陆笙也不好在这时候别的，只能看着他。

    嗯，睫，鼻……

    顾星灼把两只脚都给他收拾好了，又涂了药，说：“不行就请假。”

    陆笙立刻嘴：“不行！不能请假！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顾星灼：“……”

    顾星灼说：“我建议请假，多休息半天也好。”

    陆笙：“哦……那什么，明天要是还越野，我就跟教官说说。”

    顾星灼明显对这个回答满意多了，把东西收拾了一，自己去洗手间洗手。

    陆笙不由把并拢抬起来欣赏了一波自己好看了的脚，然后想起来顾星灼好像一都没往自己上看。

    这么好的，看都不看？

    猛一老师不行啊，说好了看看，就来了呢？

    一用没有！

    听到洗手间里声停了，陆笙就把放了，重新坐好，一副很乖的样。

    顾星灼来就见陆笙看过来，跟等着人摸摸的小狗似的，一时间脚步都慢了，不知是应该走向他，还是回到自己该有的位置。

    陆笙察觉到他的犹豫，绪也跟着冷却来，稍微有尴尬，然后想起来人家给自己帮忙，自己连句谢谢都没说呢，就赶说：“谢谢你啊顾星灼。”

    “不用谢。”

    陆笙看着室友回了他自己那边，拿了耳机就要上的样，一颗心就又有往掉的觉。

    好奇怪啊，给他脚也没嫌弃，搞得那么细致，可照顾完了，怎么冷淡的觉又死灰复燃了？

    还是说顾星灼只是人好，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

    笙歌老师觉得室友真难懂，一边想着，一边又往手上挤了药膏，趁着室友没看自己，手伸到t恤里，在肚上觉得的地方都抹了一遍。

    忍着没挠，就觉上别的地方也起来。

    陆笙想挠挠脸颊，但手抬起来又想起自己刚才给脚抹了药没洗手，之前已经洗过澡了，脚也不脏，可还是觉得摸摸肚还行，摸脸他就有不乐意。

    就是这会儿脚上药膏还没，不是很方便行动。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脚，顾星灼大概是想他好得快，药给抹了多的。

    陆笙四里看看，发现自己平时用的巾因为检查务的关系，被规矩地放到了书桌上，正好是一个努力一把好像能在床上够得到，但又好像不是很能够得到的距离。

    陆笙决定先努力试试。

    顾星灼虽然着耳机，但耳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睛余光也不由自主关注着陆笙。

    他们俩床只隔着一条不到一米的走，陆笙一动他就察觉了。

    陆笙爬到床尾，伸着手去够桌上的巾，因为不想手上脚上的药膏沾到床单上，很有无依无靠随时翻车的架势。

    顾星灼坐不住了，摘了耳机，两步就把他给回去，问他：“要什么？”

    陆笙没防备，还吓了一：“啊？要……要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