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这些也一样。你为了营造&039;毯&039;那几张是最新画的，所以把后面的画都撕来扔了。”

    “……我会把我不满意的画扔掉，这本算不上什么证据。”

    博纳德嘴角不受控地动一瞬，手指扣沙发的垫：“而且我本不知飞艇上有这个毯，又怎么会提前准备好这些画呢？”

    “这就只有你自己知了。你对古阿祖尔文明那么了解，也许你听到机械飞艇的名字是&039;索罗提斯&039;就猜到了，也许只是纯粹的巧合……但可以确定的是，当你看到这些毯时，一个计划便诞生了……”

    “但我不得不说，你这是多此一举。今天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有很多，你这样刻意去伪造一个&039;不在场证明&039;反而让你显得很可疑。”

    利昂娜展开纸团，看到这张被遗弃的画作。

    那是一只白的素描，左角的日期在一年前。

    博纳德的画不但致，难得的是都很有灵。

    明明是画纸上的动，却偏偏能让勾起心最柔的分，仅仅是对视便能让人与之产生共鸣……

    也许他不算是个正统的历史学者，却是个天生的艺术家。

    利昂娜把画折叠起来，看向博纳德的神难免有些复杂。

    “说实话，这一整夜的所有——从动力室中那毫无章法的破坏行为，到女仆汉娜留的死亡讯息被篡改，都给人一匆忙又蹩脚的觉。”

    她盯着坐在沙发上的青年，缓缓：“有人尾随你了动力室，这把你吓坏了。在动力室开了两枪就跑了来，可偏偏你的最后一枪引来了从厨房来的汉娜。为了灭，你一不二不休，直接杀了她……”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要杀……”

    博纳德激动到整张脸都变成红，手指完全嵌沙发的垫。

    吐最后一个词时他浑打了个激灵，立刻改：“我没有杀汉娜！”

    利昂娜的表彻底转为失望。

    “你一都不惊讶吗？”她反问，“我们完全没有跟大公国的宾客提过，夏洛公主的女仆之一已经遇害的消息。”

    看着对面完全僵住的人，她再次叹气。

    “看得来，你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利昂娜无奈地摇：“利贝尔将军也是，他真该锻炼一手的脸了，总不能连t对嫌疑人说一句&039;请起&039;都不好意思……现在，请抬起你的左手吧。”

    嵌沙发的手慢慢。

    只是这次，那只手里多了一把袖珍转枪。

    “……我、我不想杀你……”博纳德双手握着枪柄慢慢站起，声音都在颤抖，“那是个意外……我真的不想杀人……”

    利昂娜注视他良久，慢慢举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