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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小事……别说这些了，快帮我熨一衣服，明天的弥撒可要好好谢吾主……”

    利昂娜矜持地表示谢，随即赞扬：“我听查尔斯少校说过，您是个很负责的人。他昨天直到半夜才去取，您却一直等着他，都没有提前离开铺。”

    “走，回圣玛丽教堂！”利昂娜喃喃一句，兴奋朝波文招呼，“趁时间还早，快去跟路德神父请教一经文！”

    “……什么事？”

    但很不巧，米歇尔铁匠铺居然没有人。

    很快，一名材健硕的中年男人便现在门。

    敲了敲门，主仆二人立刻见到一位满脸喜的妇人现在门后。

    见到是两名陌生人，妇人的脸上的喜微敛，警惕打量着来人。

    克利夫兰医生正是本地的验尸官兼医生，利昂娜和波文刚刚观过他的验尸，从手法上也能看十分专业，一般况应该是可靠的……

    作为一个正规医学院毕业的前医师，波文被她的问题搞得很是无语。

    利昂娜本以为路德神父应该有空，没想到却在门被一位陌生女士拦住。

    “听查尔斯少校说，他会把他的寄存在您的铺里，等镇的时候再取回……”利昂娜端着礼节的笑，“请问您是否会为其他人提供这样的服务。”

    “……你觉得，一份假的死亡证明需要多少钱？”

    问了邻居才知，他似乎是提前回家了。

    “你们……找谁？”

    “我们找米歇尔先生。”利昂娜的手指搭上帽檐，向女士致意，“我们先去了他的铺却没见到他的人，邻居说他回家了。”

    主仆二人到达圣玛丽教堂时已是午。从外面也能看来, 今天没有人在教堂举行婚礼或是葬礼。

    他的神和问话都十分直接，音量很大甚至有些鲁。

    “哦哦，没错……”米歇尔太太以为是丈夫工作上的事，立刻向房喊，“乔治？有你的客人！”

    利昂娜耸了肩，随即选定了一个拜访对象——铺开在镇北的铁匠米歇尔先生。

    走酒馆，利昂娜突然向波文问。

    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密的发盘在脑后，着一副椭圆形的金边镜。

确定，他的死因真是醉酒猝死？”

    “吾主……是啊，我该先去那里的……”

    这倒是没错。

    “你不要把人家想得那么暗，哪有那么多无良医师……”他说，“而且在没有外伤的况毒死一个人又不是难事，很多毒药都验不来，这可比在死亡证明上造假轻松多了。”

    走院门前，利昂娜听到铁匠这样大咧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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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再多问什么，谢过铁匠后便转离开。

    铁匠面了然，随即痛快地摆手：“什么服务不服务的，只是寄存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是需要直接把牵到后院自己拴好就行……但先说好，我在铺的时候还能帮你看一，但要是我不在的时候丢了可不能赖我啊！”

    老板被她突兀的问题问得一愣，却还是老实：“因为他前一天就在我这里喝酒，我当时也要去治安所录供，亲耳听到克利夫兰医生这么说的。他上没有一外伤，再加上他前一晚醉得太厉害，猝死也很正常。”

    利昂娜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挚。

    铁匠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轻咳了：“也没有那么晚……十多而已。”

    “……你们是谁？”男人的声音跟他的外貌一样犷，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两位不速之客，“从来都没见过你们，外地人？”

    利昂娜没有再问其他问题，留两份饭钱和一笔慷慨的小费后带着男仆离开。

    纽克里斯镇并不大，利昂娜很快便找到米歇尔夫妇的住。

    她的脚步停顿了一，若有所思地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直到波文在旁提醒才再次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