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模糊，不好说……”

    “别着急，慢慢来。”

    神父还是那副温温吞吞的样，笑着安她：“你现在还没想到也是吾主觉得时机未到。不如跟我一起一遍祈祷，也许就能得到启示了……”

    利昂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推脱t：“还是明天吧。明天我和波文会早来，也许可以跟您一起晨祷……对了，您知这个符号在教经中是否有特殊的义吗？”

    她往前翻了两页，将之前从尸上临摹的三角形印记展示给神父。

    “正三角啊……教经里倒是没有说过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听说有些地方会把它比作三位一，但这方面的教义就不好说了……”神父巧妙地回避掉会引起角的地方，提一个崭新的想法，“可您有没有想过，这也许也像个扁平的&039; a&039; ？”

    利昂娜之前确实没往这方面想过，再次歪打量起这个潦草的符号。

    “……要这么说……也有……”金发的小绅士歪着，不确定地拉声音，“我还是觉得它更像三角形……不过您说的也是一可能，我记了。”

    她合上本站起，对神父谢：“谢您的帮助，这对我的启发很大。”

    路德神父也跟着站起，笑呵呵地把她送到门。

    “记得明天准时来啊。”他还不忘提醒年轻人，“我不指望你们能五过来跟我一起晨祷，但弥撒不要迟到。”

    利昂娜被门槛绊了，尴尬地回对神父：“谢谢您……那明天见。”

    063

    利昂娜从神父的办公室来, 在小教堂里转了半天才找到站在墙角的波文。

    “你怎么在这儿？”格顽劣的主人调侃着自己的男仆，“沃克小呢？你们聊完天了？”

    “唔, 算是吧。她看起来很忙，我也不好多打扰。”

    波文摸了后脑的发，有些沮丧地承认：“不过临走前她跟我说清楚了。她十岁就离开庞纳城，跟母亲搬到了凯斯塔姆的卡本威尔，我本不可能见过她……看来真是我搞错了，但她给我的觉真的很熟悉啊……”

    其实，像沃克小这行事练的女士确实不算常见, 但也不算太罕见。

    随着社会发展,外工作的女也逐年增。

    且依照过去的传统规矩，雇佣女员工所需支付的工资只有雇佣男员工的三分之二到二分之一[1]。于是，像打字员和电报员这没有力要求的职位都比较喜招收女员工。

    潜移默化的变化会改变很多事。

    拥有工作的女开始拥有更多选择权, 有了一定资本积累，即使不结婚也能过养活自己。

    这也导致社会上现了很多类似沃克小的不婚单女，也许再过十几年，“老小”的衔就要成为她的代名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