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你不说我们也有证据表明她的份。”警司手指曲起，轻两桌面，“你现在说，我和弗鲁门阁都保证不会外传。可你如果执意隐瞒，她的嫌疑反而会加大。”

    “…………”

    查尔斯少校陷沉默，过了好一阵才抹了把脸。

    “……是霍华德太太。”他艰难说对方的名字，却还不忘为对方辩解，“但我们确实是清白的！大概是一个多月前的傍晚，我看到她在街角摔倒扭伤了脚腕。当时还着雪，街上没什么人，我不可能放着一位受伤的女士不，便搀扶着把她送回家了。”

    “霍华德太太是个好心人。她注意到我上的外被雪，就借了我一件厚外……可谁能想到，这一切都被本·琼斯那个无赖看到了！”

    利昂娜与顿警司暗中对了个神，后者继续问：“那你和霍华德太太之后还有来往吗？”

    “还外的时候她邀请我喝了杯午茶，聊过一会天，一切都很符合礼节。”

    查尔斯少校前倾，盯着顿警司的睛，一字一顿地调：“我们、从未过、任何、超越社礼节之外的事。”

    顿警司看着他通红的双，比一个手势：“我相信你，查尔斯少校。”

    “……谢谢。”

    “那么，我们还是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你是如何在前天夜里杀死本·琼斯的。”

    这次查尔斯少校沉默的时间更了些，似乎是在努力组织语言。

    “我……前天在酒馆揍了本·琼斯一顿后他逃跑了，我便一直在他常住的十字旅馆等他。可直到外面开始雨，他都一直没现。”

    “我不得不离开，但在路过霍华德太太家所在的小巷时，我看到两好似在争执的影。”

    “我走近了些，发现那居然是本·琼斯！他在我这里受了气，居然就去找霍华德太太的麻烦！”

    少校发似地砸了椅扶手，狠狠骂：“那个该死的败类！”

    顿警司等他的呼平稳一些，这才继续问：“所以你就伤了他？”

    他故意把问题说得很模糊，也是个小小的陷阱。

    如果查尔斯少校承认是他的，那他就必须解释一他为什么会随携带剪刀了。

    然而，查尔斯少校并没有陷阱。

    他几气缓了缓，这才慢慢摇：“不……是霍华德太太的……但她是于自卫！那个混账想要□□她，伤也是他活该！”

    “是的，如果是自卫当然没问题。”顿警司，“可既然他已经逃跑，已经对她没有威胁，再上去把他死就不在自卫的范畴了。”

    “那不是她的！她当时吓坏了，什么都不了！”查尔斯少校激动，“是我！我追了上去了结了他！他实在太可恶了，威胁我就算了，连女人都不放过……这次是被我碰到了，要是等他的伤养好，不知又会对霍华德太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