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说了实话。

    “我……我可能，如果那天晚上不是梦……我可能，看到一个人被杀了……”女孩断断续续地说，“我那天，为了躲一个酒鬼藏到了一个木箱里，后来在箱里睡着了……半睡半醒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在墙上……他在用什么东西不断向砸，砸一个女人……”

    “他着一礼帽……这个、和报纸上说的不一样……”

    女孩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很的礼帽，只有这个我不会记错。”

    顿警司愣了，突然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当时在哪儿看到的？”

    “5月1日，先生。”女孩说，“我不知那是哪里……我当时迷路了，第二天跑来后发现是在一个码附近……”

    她给的日期让顿警司脑中发一阵嗡鸣。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孩是5月10日，玛丽·克林被杀案的目击者，可她却说是5月1日……

    如果这孩没说谎，那她目击到的可能是另一起治安所不知的谋杀案！

    “你真的没记错，是5月1日？”

    “是的，先生。那天是万博会开幕的日，有位外地来的小给了我一枚银币，我记得很清楚。”

    “那你还记得，那天你迷路前最后路过的街叫什么名字吗？”

    小艾莉虽然有自己常走的路线，但对街的名字并不熟悉。

    顿警司便询问了她那天卖时周围有什么标志建筑，又问了她落脚的旅店位置，大概在心中划定了一个范围。

    琼特尔港——照女孩的描述，这是可能最大的地。

    也是这个答案，让顿警司瞬间联想到另一起案件。

    5月5日傍晚，他辖的地区接到一起报案，一艘货船的螺旋桨卷了一女尸……

    顿警司对有关人命的案从来都会亲自检查，自然也看过那女尸。

    可那尸被泡了好几天，已经得不成人形。且她半个也卷了螺旋桨，上半包括严重受损，即使是验尸官也没验什么特别的东西。

    每年在莱姆河畔河自杀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尸卷螺旋桨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他并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异常……却没想到，居然能与这么一个意料之外的线索吻合上。

    “……你先跟我来。”

    思考许久后，顿警司改变了对女孩的态度。

    他先将人带治安所安顿好，这才走向总警司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