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杀……”

    阿库曼警司也对此表示赞同：“而且就算那位公爵小提供证词，那也只能证明试图杀害际索菲亚的是芒福德，并不能说明其他几起案都是他的…… ”

    ————啪！

    一个记录本被狠狠拍到米勒的办公桌上，打断了两名警司的悄悄话。

    米勒警司和阿库曼警司抬看去，正好看到顿警司一脸怒容地站在桌旁。

    “别再自欺欺人了，他都招了！”顿警司压着怒火低吼，“全都是他的……前前后后一共八条人命，全都是他的！”

    米勒警司被他的表吓了一，拍着脯：“哎，是他就是他，你冲我们吼什么？”

    “我早就说过，我们在对待人命案时应该更谨慎一……”

    顿警司抿着，一字一顿：“如果我们更早展开调查，更重视一，也许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

    他的话让其他两位警司的表都变得不太好。

    尤其是米勒警司，他还记得之前那句话就是顿对他说的。

    “得了吧，你也别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要是八条人命都是他的，那他第一次作案就是5月1日那起……我记得是在琼特尔港是吧？那里可是你的辖范围！你那天倒是亲自去查了，结果呢？不是照样什么都没查到！”

    米勒警司发一声冷嗤，双手抱臂靠到椅背上：“你别着急在这里教训我们，要是那位公爵大人的抗议真的生效了，要追究所有经办&039;莱姆河屠夫案&039;的相关人员，有一个算一个，我们全要担责！”

    阿库曼：“不、不能吧？如果我们四个都被免职，短时间怎么找得到能替代我们的警司？”

    “他呢，反正到时候烦恼的不是我……”

    三人正在这边说着，庞纳四区的最后一位区警司——汤普森警司也跑了过来。

    他看了攥着拳的顿，又看看另外两人的表和放在桌正中央的记事本，顿时叹气。

    “……看来你们都知了。”汤普森警司朝他们招了手，“都过来吧，总警司和助理总监有事要说。”

    四人先后助理总监的办公室后，站在门的总警司亲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助理总监站起，带着意味不明的视线依次走过几人，最后回到房间中央站定。

    “现在治安所的况想来你们都知了……我们本就人手不足，为了维持庞纳城的治安，不能再继续削减人数，也不能一换掉太多人。”助理总监缓缓，“外人再怎么说都不如我们了解这座城市，如果贸然更换太多职位，城中的治安肯定会问题……”

    听着他说这些有意义不明的废话，顿警司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越听越觉哪里不对劲，在仔细思考后终于得一个骇人的结论，额上顿时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