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和杰克到死都是清醒的……】

    【难是另一疾病？还是在患上痨病后又产生了神疾病？ 】

    【可惜那并非我的专，也许我可以拜访一这方面的专家……】

    利昂娜被勾起兴趣，快速翻动了几页，找到海德医生拜访过专门研究神病的医生后的记录。

    【……今天拜访了兰登医生，他真是个很好的人……当我提自己的疑问后，他虽表示自己对痨病的了解不多，但确实遇到过一群人同时现神问题并患有咳疾……不过据他之后的描述，我认为咳疾多半是因为他们的工作环境导致的，庞纳城中的工人几乎没有不咳嗽的。 】

    【兰登医生说，几年前曾有一位制帽厂的厂找过他询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说是工厂中的工人经常会现疑似神失常的现象，想问他有没有治疗这方面的药。 】

    【这当然是没有的。兰登医生除了给这些人开一些鸦片酊，能的也很有限，毕竟那些人并没有真正神失常，大分时间是可以工作的，只是经常会自言自语……真是些可怜人，我想他们应该也付不起去疗养院的费用。 】

    【兰登医生曾去制帽厂看过那些工人，照他的原话说，如果要他天天于那环境中，说不定也会疯掉。 】

    【他建议工厂主改善一工厂的环境，或者让工人们不要行那么压的工作，也许心舒畅后病也就好了，之前也并非没有这样的案例。 】

    【他当然知工厂主并不会采纳他的意见，最直观的表现就是那位工厂主再也没现在兰登医生的诊所里……】

    利昂娜的心也随着这句话沉。

    照海德医生的记录，得痨病的很大一分群都是工人。

    比起可以到郊外疗养的富人，他们得病后的遭遇可以称得上是悲惨。

    他们没有钱去诊所，更不能浪费时间休息。

    时间就是金钱，轻症时还能带病上班给家人赚一钱，等发展到重症后就只能等死了——大致也是这个原因，这些人虽然人数多，可因为死得太快而很容易被忽视。

    这个时代会夺去命的原因太多了。

    不但是疾病，过度劳累、饥饿、通事故……每一个都能轻易夺去一个普通人的命。

    真是一个……让人忍不住到悲观的事实。

    利昂娜不禁合上笔记本，觉得自己暂时无法看去了。

    照图书馆中的光线开始变为光时，主仆二人也归还了书籍，带着新整理的资料往回走。

    “对了，海德小是已经回家了吗？”

    回家的路上，波文抱着一沓资料，终于想起一个比较重要的事：“最近好像没见到她来找姨母……”

    “……海德小上周就离开庞纳了。”

    利昂娜无语地看向他：“我们还给她和吉尔斯送行来着……哦对，那天你不在，是我和梅太太去的。”

    波文眨了眨，双突然睁大：“等等，你说他们是一起走的？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