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期接过大量银。

    而现在有了明确的目标行对比，利昂娜觉得他那疯了却也不算完全失去理智的疯法,确实与患有“疯帽症”却还能工作的制帽匠有一定的相似之。

    两者是否有关联,疯病是否就是一中毒的表现，伴随人类百年的良药是否就是一切的元凶——一切都要等到波文拿到帽厂中使用的“”，以及那批汞齐的成分分析来才能定论。

    分析实验也需要时间,这几天中利昂娜也没有闲着，而是把目前所知的和自己推测到的一些况写到信中,让人送到一条街外、大公主玛格丽特殿的私宅中。

    第二天, 当波文再次前往制帽厂时，利昂娜也穿整齐, 拿那柄许久没有携带过的镶金手杖，乘坐车来到庞纳治安所。

    因为之前经常庞纳治安所，这边的警员差不多人人都与这位年轻又亲和的小弗鲁门先生打过照面。

    看到她走上前，站在门的警员在打过招呼后几乎脱而：“您是来找顿警司的吗？他好像刚刚才去。”

    利昂娜愣了，笑着摆摆手：“不，我是来找你们的总监，奥本伯爵阁……不知他现在是否有时间？”

    警员请她稍等片刻，立刻转去级治安官们所在的办公区请示，没过多久便回来了。

    “请您往这边走。”警员向小弗鲁门先生邀请的手势，“总监阁说他现在就有时间。”

    利昂娜跟着警员来到二楼，正好看到几名治安官从一间会议室中走来。

    她用余光瞥了那间屋，当什么都不知收回视线，径直走到总监所属的办公室门。

    比起连谈话时间都不舍得浪费的切尔曼伯爵，作为总监的奥本伯爵看上去要比自己的副总监轻松一。

    起码在他坐到书桌后时，桌上的文件没有多到会摞过。

    双方之前并不相熟，除了正事也没有可以闲聊的话题。

    于是在简单寒暄几句后，坐在书桌另一边的利昂娜便从怀中掏两张折叠起的信纸。

    “一个小小的提案……”她的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将信纸到桌面，推到桌的另一边，“请您过目。”

    奥本伯爵带着疑惑展开信纸，一目十行地看完，抬看向面前的青年：“这是你自己的提议，还是大公主殿的意思？”

    “就不能是两者都有？”

    利昂娜轻笑一声，双叠，握着手杖的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当然，这也只是一个提议，其中的利弊您自己能够衡量，不需要我多嘴……您如果愿意合是最好的，不愿意我也可以理解。”

    她的话让奥本伯爵再次沉默来。

    笔迹不同的两张信纸上的容都指向同一件事——庞纳治安所前副总监米切尔森和一名前区警司曾有过非常严重的渎职行为。

    一件已经结案、却明显有疑且犯人已经被决的杀人案，时隔几个月后居然现了另一个嫌疑人。

    如果这样的案被翻案，那涉及的就不单单是凶杀案本的受害者了，还要加上那个已经被决的“犯人”，以及那个想要为“犯人”申冤的人，一共三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