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易给钥匙。且女仆和厨娘昨晚也都有人证，她们生活的街区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晚上公共车和租车停运后都很难过来，嫌疑并不算大。

    至于那位两天前便离开的家……虽然也有一定的嫌疑，但所有嫌疑都比不上那行血字和图案代表的组织。

    白帮——这个名字和那标志的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在庞纳城中现了。

    更加巧合的是，当初米切尔森就是在追捕白帮众的途中，从后面一枪将其首领爆，这才让这个组织彻底分崩离析，他自己也因此获得了“爵士”的衔……

    …………

    所以，会是报复吗？

    如果是报复，那未免也太巧了一……

    顿警司看了依然于震惊中的总警司，开始组织人手清理现场。

    闻风赶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必须在那些报社记者到来前把尸搬回治安所行尸检。

    直到此时，一直沉默站在旁边的利昂娜才开问：“你们就这么走了？这上面的血字怎么办？”

    “当然要把砖块都撬走。总不能让这些东西一直留在这里，血字和图案我们也已经画来了……”顿警司解释了一半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当即上前两步厉喝，“你们在什么？不许拍照！”

    人群，一位记者赶把还没架好的相机护到后，争辩：“凭什么不能拍？”

    “你们这是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我们又没想拍你们，谁规定在街拍张街景也算违法？”

    顿警司被记者的态度气到，正打算行让警员把人拖走，利昂娜却先一步止住他的行动。

    “我觉得让他们拍一张也不错。”

    利昂娜抬手打断顿警司，示意他听自己说完：“就算你能把这些带着血字的砖块全都撬走，回去再拼合到一起难免会有损坏。”

    她指向地面上的血字：“每一个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书写习惯，而描画得再仔细也比不上照片准直观，作为证据更是没有力度。保留一张现场的照片，未来也许可以当作定罪的证据。”

    “定罪证据”这明显让顿警司产生了一丝动摇。另一边，报社的记者也非常上地表示，只要治安所让他们的摄影师拍照，他愿意为治安所提供一张照片。

    顿警司考虑后又与对方讨价还价一番，最后终于达成一致意见——报社只能对着房拍摄，且不能拍到任何带有血迹的地方。相对地，报社的摄影师需要照治安所的要求拍一张现场照片，并将照片原件赠送给治安所。

    近几年新行起来的版摄影比银版摄影更廉价且便捷[1]。在前期工作准备就绪后，只需要三到四分钟就能完成曝光，人们拍照时再也不需要连续站立不动达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