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女仆应声离开，利昂娜却没有浪费时间，立刻问了第二个问题。

    “刚刚我看到，小菲力亚帕阁的绪有些失控……”她压低声音，“他与那位去世的&039;艾琳娜&039;小，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大概是猜到她一定会问这个问题，伯爵夫人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表，只是无奈地叹了一气。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包装的烟盒，带着询问看向利昂娜：“介意吗？”

    利昂娜摇摇，甚至在她的指尖架起一支细烟时还划了一火柴，帮她燃卷烟。

    “…………”

    “您猜得没错，艾琳娜……她曾是阿尔的妇。”

    沉默许久，伯爵夫人这才缓缓吐一烟：“其实说是妇也不算准确，他曾经是真的想娶她，可路易斯决不同意，还给他定了一桩亲事… …但阿尔跟他父亲一样，都是固执的人，路易斯越反对他就越要娶她，结果……”

    女人带着不忍闭上：“您知，要毁掉一个姑娘的方法有很多，但路易斯选择了最简单的一……”

    她说得非常委婉，可再结合艾琳娜后来一直待在老伯爵边，利昂娜几乎一秒就猜了伯爵夫人的暗指。

    “……既然这样，为什么艾琳娜还会在菲力亚帕伯爵边女仆？”

    尽心中已经模糊有了一个答案，利昂娜还是声音艰涩地问。

    “这我就不知了。”

    说到这个问题，伯爵夫人的神和语气明显冷淡来。

    “也许是为了钱，也许是一些我们不能理解的原因……可能太多了，原因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

    她指间夹着烟，向后靠的同时丝质睡裙的双也叠了起来：“不过因为这件事，阿尔与她算是彻底不可能了。我是后来才知路易斯居然还了这混事，与他大吵了一架，但他依然不认为这样有错……”

    女人这么说着，不由冷笑一声：“他就是那样的人啊，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有错，错的都是别人……我是无所谓，当时我们已经分居了，他想怎么胡闹都跟我没关系，可阿尔真的因为这件事伤透了心。”

    利昂娜还想问些什么，正巧伯爵夫人的贴女仆也回来了，并带来了房间的钥匙。

    向伯爵夫人说了句“失陪”，利昂娜拿着钥匙检查了一，与罗尼先生确认后还试着开了门。

    「这把钥匙在哪里找到的？」发现能顺利开门后，她将钥匙递还给女仆，顺问。

    「在夫人房间的玄关柜里。」

    女仆恭敬答。

    小弗鲁门先生不意外地“哦”了声，又问：「这几天你都与伯爵夫人住在同一间房？」

    「是。从四天前开始，夫人就让我住到她房间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