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以以烹饪或编织之类的话题与对方产生联系，打破双方的边界，继而不断加关系，想要打探消息自然容易得多。

    可现在想到已经太迟了。

    她自己已经作为“约翰斯先生”在格拉斯上校面前脸，凯恩探员和波文就算能上女装，多年养成的行为习惯也不是那么容易改掉，行女装只会让人觉得怪异，更不要说他们对女兴趣的话题本一窍不通……

    想到这，她的视线不免开始向走在边的人偏移。

    不得不承认，“基金会”在刺探报方面确实有经验，有些时候女人的份确实要比男人方便。

    不过现在谢尔比已经与格拉斯夫人见过面，就算能假发乔装成女仆也难免有暴的风险。

    最重要的是，他肋骨上的骨折还没养好，左臂基本不能活动……利昂娜还没有无耻到把最重要且最费心神的任务给一个伤员。

    “怎么了？”

    察觉到小弗鲁门先生的视线，谢尔比立刻转过：“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的伤怎么样了？”利昂娜的视线挪到他的左，“波文不是说你的左手近期不要经常活动吗，结果你还了那么多心……伤养好之前你还是不要再什么家务了。”

    谢尔比听懂她的言之意，可还是摇摇：“我自己的我很清楚，阁。”

    “可是……”

    “如果您什么都不让我，我反而会很不安。既然我现在跟在您边，那就请让我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

    他抿抿，习惯微垂的眸忽地抬起：“我希望，我依然是一个有价值的人。”

    对上他执着的视线，利昂娜一时也无法继续反驳。

    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她的老师——阿梅希斯女侯爵与她的一场谈话。

    几乎是从会说话之后，利昂娜就是那最让成年人烦恼的孩。

    她的脑里总会冒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不但要求大人回答，得到答案后还经常会找一些古怪的角度行质疑，这让她在遇到阿梅希斯女侯爵前便拥有了连续气走两位家教师的辉煌战绩。

    这况在少年时期更加明显。

    与许多得到答案就习惯记住答案的孩不同，“怀疑”似乎是刻在她骨里的东西。

    不但是品和现象，就算是时间与自己相的人，她都会习惯地带上一审视的态度观察对方。

    阿梅希斯女侯爵是一个发现、并指这的人。

    不过女侯爵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反而引导着她去接受。

    “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是吾主给予你的礼，你本就不需要排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