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示意他坐。

    “…………”

    “我想，你应该也知一些我家发生过的事……三年前的狩猎季，我家的男家谢恩·霍顿在酒中毒，杀死了我的父亲和兄。”见谢尔比跟着，利昂娜脆继续说，“虽然这个案当年已经由庞纳治安所调查清楚，投毒的凶手也在认罪后自杀，可我一直不认为霍顿是真正的凶手… …”

    说到这里，谢尔比已经有些意外的表。

    他并不是在意外利昂娜认为那个案有蹊跷——之前在机械飞艇上，他无意中戳穿了“利昂哈特·弗鲁门”的假份后，还是他把纽克里斯纵火案的疑告诉她的……

    他只是没想到，利昂娜居然会如此直接地与他谈起这件事。

    “……从你告诉我纽克里斯的那条线索后，我就顺着找到了当年那个警员藏起来的证据——一张没有寄去的废弃支票。”

    “支票的支方正是已经自杀的男家霍顿，收款方却是一个在当年就已经死掉的人，也就是格拉斯夫人那个早逝的儿，乔治·欧尼尔。”

    “我后来来到格拉斯夫人离开黎前最后居住的那个镇，知三年前确实有一段时间邮递员看到了好几封寄给&039;乔治·欧尼尔&039;的信，只是那些信都是由当时还是欧尼尔夫人的格拉斯夫人接收的。因为这个，我开始认定格拉斯夫人会是一个知者。是她在三年前伪装成自己死去的儿与霍顿通信……也许也是她，在信中用什么威胁了霍顿，才让他那事……”

    像是并不在乎对面的人到底有什么反应，利昂娜只是半低着，用陈述的语气继续说：“而前天晚上，格拉斯夫人把她知的事都跟我说了。我的思路并没有错，当时确实有人伪装成了&039;乔治·欧尼尔&039;与霍顿通信，只是那人并不是格拉斯夫人本人，而是一个租住在相同的房里的租客……”

    “而格拉斯夫人，曾经在那个人上看到了佛玫兰侯爵家的徽记。”

    话音落，谢尔比的呼也跟着暂停一瞬。

    他视线移，睫快速眨动两，很快就想到了那个相同的嫌疑人。

    “……您怀疑，是布莱恩首相……”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确定，“可据我所知，他并不是一个会这事的人……”

    “为什么？”

    利昂娜没有生气，只是抬起，用那冷静到毫无的语调问：“很多人都说过，包括你，你们都说我父亲过很多不利于王国的事……你觉得他不会因为那些事对他手？”

    “…………”

    “如果仅仅是那些，我并不觉得布莱恩首相会对你们一家手。”着利昂娜那让人看不透的表，谢尔比还是持，“恕我直言，您的父亲在议院的话语权并不大。他当时在上议院就一直在被排挤，莱博党人更不会在乎他说什么，即使有很多想法也注定无法实现……”

    “那如果是他知了什么秘密呢？”

    利昂娜淡淡打断他的话：“之前你也说过，那个曾在纽克里斯治安所工作过的警员是这么说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好吗？有些事还是不知会比较幸运……别说我们这样的小人，还记得当年的怀特伯爵吗？那样厉害的大人，知了不该知的还是会……”

    她一字不差地复述了谢尔比在飞艇上说过的话，停顿片刻，再次抬看向对面：“如果我的父亲是知了一个不该知的秘密，你觉得他会用毒的方式除掉知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