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被排除了倒是件好事，有“基金会”那些调查员的暗中帮助，想来治安所会现的漏也能被填补……可还是同样的顾虑，“基金会”一旦抓到人，究竟是会把人带回治安所还是……

    利昂娜突然到太痛了一，形也跟着晃动了一瞬，右脚朝旁边站了才站稳。

    就是无意中的一个低，她的视线随意扫过地面，却看到脚正踩着一块相当古老的墓碑[1] ，赶向后退了两步。

    原本只是随便看一，可当她看清上面的古文字后，眉顿时皱了起来。

    “……第43任布林大主教，西奥多·德福利科在此沉睡…… 595年3月5日到670年6月8日……”她磕磕地将墓碑上的古黎语翻译来后，不可置信地看了圈整座教堂，“居然有一任大主教葬在了这里？那他怎么连个祭坛都没立？”

    “据说这里曾经确实有一个祭坛，但在三百多年前就被人砸掉了。”

    “德福利科大主教是个非常虔诚的圣教徒，在任期间决拥立教皇，反对宗教改革，据说还死了很多支持国教的教士和信众……”

    克里斯牧师正巧从主祭台的方向走了过来，与利昂娜一起看向脚的墓碑，叹息：“所以，后来黎国教正式取代圣教、这座教堂也改为国教的教堂后，许多被他迫害过的国教徒冲了来，一起把他的祭坛全给砸碎了。如果不是教堂里的人拦着，他们也许连这块墓碑都不会放过。”

    这个故事利昂娜倒是有些印象，但比起这位大主教的“悲惨”遭遇，她更关心另一。

    “你说这座教堂原本是座圣教教堂？”

    利昂娜再次环视周围一圈，总算明白自己之前那违和从何而来了：“我就说……如果是国教的教堂，整个室的布局都有些奇怪，前面主祭台的空间留得太大了。可如果是圣教的教堂，这里的墙又太空了……”

    克里斯牧师有些慨地再次叹息一声，指向一面墙：“其实原本这里两侧的墙各有一组救世主拯救世人后重生的画，不过后来因为原因都被抹除了。”

    利昂娜能听他语气中的遗憾，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圣教与黎国教之间的关系也是近几十年才有了些许缓和，之前两者的态度可以说是针锋相对——比如一个很现实的遗留问题，黎的国王和王后都必须是黎国教徒。也是基于这个原因，原本信仰圣教的夏洛王后在嫁到黎后就必须改信黎国教，因为以国教作为主要信仰的黎公民大多都无法容忍一个异教徒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