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说起过去的事。”

    “这倒也没错……抱歉，是我给你压力了。”

    年轻的王后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也没有什么想问的，只是一如既往地乖巧。

    很久很久以前，她的母亲曾经抱着她指向山的端跟她说，帕鲁本人的祖先就是在这里打败了不断侵的蛮族，终于在尔普斯山脚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城。

    儿时扮演这个角的人是自己的玛格丽特；成为国王后，他一度向刚刚崭角的威廉·布莱恩袒过心声；而成年后，那个人变成了亚连·叶利钦。

    这句歉多少让夏洛的心到一丝意外。不过她依然没有抬起，视线始终停留在那片被自己揪皱的裙面上，轻轻摇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他一边把酒倒醒酒，一边随问。

    在诡异的寂静中用完最后的甜，乌尔里克二世却依然没有走的意思，反而让侍者去拿了两瓶酒和酒杯后再次让其他人离开。

    或者说，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她已经很少去回忆自己的童年是什么样的了。

我会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公布。”

    “看你刚刚没吃多少东西，还没有什么胃吗？”

    “您还有其他事吗？”她抿了抿，试探地问，“您是打算在这边用晚餐吗？”

    395

    这三个人分别是他的血缘至亲、同盟伙伴，以及享有共同秘密的人……然而这些他最信任的人都背叛了自己，这让他意识到，也许这就是人。

    “……很抱歉，这件事我也无法控制。”夏洛看着红的酒渐渐填满玻璃制成的容，目光移到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腹，声音似乎也跟着失落起来，“我也询问过医生，他们说每个人的质都不一样，让我不用放在心上……”

    照往常的况，乌尔里克二世说完想说的就该起离开了。可今天他似乎有些反常，没有继续提起其他话题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用一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盯着坐在对面的人。

    不过每个人在挑选“沟通对象”时的标准都不一样。有人可以直接在街上随便拉个陌生人就能聊很久，有人只能在最亲近的人边才有勇气说自己心的想法。而作为黎的国王，他要找的“沟通对象”必须是百分百站在自己这边的人。

    帕鲁本大公国的首都附近有一座很的山峰，山峰的积雪常年不化，而大公一家日常居住的城堡中正好能看到那座山。

    接到那视线的瞬间夏洛便打了个寒战，叠起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握，整洁的裙面上瞬间现数折痕。

    就像现在，面前的女人也许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刻背叛自己……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们现在还被同一绳捆绑在一起，只要他们的利益还在同一边，至少此时此刻，一个怀的母亲不会背叛自己孩的父亲。

    对话结束，室重新陷寂静。

    乌尔里克二世当然能受到她的拘谨和隐隐地拒绝，可他并不是很在乎。

    夏洛保持着坐姿又等了一会，终于带着疑惑抬看向对面。

    夏洛的房间中唯一能当餐桌使用的方桌并不算大，不过如果用上菜的方式还是足够让国王与王后一起用完一顿晚餐。

    乍然听到这样的词语, 夏洛难免有一瞬的恍惚。

    只不过整个用餐的过程都十分压抑。国王本人似乎没有在吃饭时间聊天的意思，王后也t一样，整个房间里除了刀叉轻微的碰撞声外就只有仆人们更换盘时发的细微声响。相比之，窗外的雨声居然是所有声音中最响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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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酒瓶放到一边，笑着支起：“我想听你说说你童年的事，夏洛。我们就要有一个孩了，我想多了解一些你的过去。”

    所有人都有想要沟通什么的时候，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多少文明

    “…………”

    帕鲁本的历史就是一战争史。与黎这座游离在大陆外的“孤岛”不同，在民族混杂的旧大陆上,光是想要生存来就要拼尽全力。

    她人生最初的记忆来自一座山峰。

    童年……过去……

    她的声音终于让乌尔里克二世收回了那有些瘆人的目光，作为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