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连个神都没给他，整理有些的衣襟，目光冷冷地继续盯着吃他豆腐的那死鸭。

    “你们这什么地方啊？居然殴打客人，还想不想开了？”杜棠开了，论摆谱没有比他更会摆的了。

    “杜总教训的是，求张总杜总手留。”王虎苦着脸就差给他们跪了。

    “叫那个人过来！鸭的还这么嚣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杜棠嚣张。

    王虎神一僵，弱弱提醒：“杜总，他这小最来，你也会被揍的。”

    “卧槽！”杜棠瞪大了睛，“老这就把他揍医院你信不信？”

    “不信。”王虎不假思索。

    杜棠瞪。

    “不不不，信信信。”王虎立刻改。

    杜棠哼一声，藐视一切的神打量了黄灿一，一刻就被瞬移到跟前的黄灿呼过来的掌扇了。

    王虎：“……”

    我说了，你偏不信。

    “……”张正瞪圆了睛，这小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快到现叠影，快到不像人类能完成的速度。

    张正疑惑且震惊，视线定格在黄灿上，上上来来回回打量他。

    “看什么？”黄灿开了，自信中带着不要脸，直球地问，“是不是看上我了？”

    张正：“……”

    其实也不是他自恋，是他真的得很好看，所有形容人相好看的形容词用在他上都不为过。

    但凡遇到他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跟他告过白的那真是多了去了。

    而张正一听这话，恼羞成怒爆了：“卧槽，你他妈少自恋了，能让我看上的人本不存在！”

    黄灿面不改：“我随后一说，你动什么气？”

    张正气到脸扭曲。

    黄灿视线凝在他脸上，提醒：“生气容易变老。”说着从怀里掏一本书，“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