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也不知听没听懂，仰着好奇地盯着她。

    她终于确信，她是见过笙歌的。

    小人鱼将在嘴里的鱼虾吐在沙滩上。

    本以为小人鱼明白那是饵料，不能吃。结果竿没过多久，那条小人鱼又咬钩了。连着三次，都是同一条人鱼。

    “咕噜咕噜。”

    刚走两步，后又传来“沙沙”的声音。

    她又停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养过一条懵懵懂懂的小人鱼。那个时候，她也刚来这个任务世界没多久，【路人甲组】的同事还没有升职，她的任务还没有后来那么繁重。

    苏让想着。

    “我还有工作要，没时间养你。”苏让对小人鱼。

    苏让无奈地叹了气，转坐回礁石上，继续钓鱼。小人鱼见苏让又不理自己了，便偷偷地潜海里，开始帮她将附近海域的鱼都驱赶过来。

    听到后的动静后，坐在礁石上唱歌的人鱼回过，一双墨绿的睛朝她看过来。

    在看到那张陌生而熟悉的面孔时，站在沙滩上的苏让笑了。

    当鱼竿再次被拉起来，苏让看着鼓着腮帮、抱着鱼钩的小人鱼，陷了沉默。

    傍晚，苏让准备回去的时候，小人鱼也爬上了岸，用鱼尾艰难地在沙滩上行走着。苏让发现，小人鱼似乎是想跟她回去。

    苏让见她不答，又继续往前走。

    在一沙滩前，看到了坐在礁石上的人鱼。人鱼漂亮而梦幻，大的鱼尾像裙摆一样撒在海面上，在月波光闪闪，像是在发光。

    然后仰起，睛亮晶晶地望着她，像是在说：我没有捣！这是赔给你的鱼！

    小人鱼再次被她放回海里。

    “你想跟我走？”苏让提着鱼竿和桶停来，问她。

    “好吧，谢谢你。”

    某天，她去海边钓鱼。不知是那天的饵料太香了，还是那条鱼太笨，她竟然钓上来一条漂亮的小人鱼。

    小人鱼用那双朦胧却清澈的睛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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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人鱼呆萌的样，苏让笑着将她放回了大海。

    小人鱼往前一，到了苏让脚，伸雪白的小胖手用力抱住苏让的脚。像是计划得逞，小人鱼扬起小脑袋，笑容明亮地望着苏让。

    “你是在故意捣吗？”苏让问。

    这一次，应该不会再咬钩了吧。

    “喂！不准再咬我的鱼钩了。”苏让拍了拍小人鱼的脑袋，佯装生气，“你看，你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她摸了摸小人鱼的脑袋，“不过，不准再顽了。”

    苏让扶额。

    那天，苏让果然大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