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年轻人好臂力。”病友一号大爷说。

    “这断得也不算厉害嘛。”病友二号大妈说。

    沈虞：“……”

    沈虞推着坐椅的祁方了病房自带的浴室里。

    市一医院前年才翻新过，建筑设施都很完善，浴室很宽敞，但考虑到卫生问题，没有放置浴缸，只有一个红的大塑料桶和洒。

    沈虞看看那个大塑料桶，又回看看祁方。

    祁方从他的神中受到什么，立即开说：“那个桶是用来装的，不是用来装人的。”

    沈虞蹙眉：“但你站不起来。”

    祁方有苦说不，他现在是确认沈虞某些方面的认知现了问题，但是什么问题，还不能完全判断，目前只能顺着沈虞的话来，以免影响到沈虞尚且还算稳定的状态。

    “那不是有个小凳吗？”祁方尖，瞧见了浴室角落的一张凳，忙：“你用塑料桶接了，然后我坐在上面自己洗就行了。”

    沈虞思考几秒，同意了。

    在放的间隙，沈虞想起中午李聪明来过，于是主动问：“崇明说你的伤怎么样？”

    祁方心想，李聪明不仅没有说个所以然来，还险些要骂他脑有问题。

    “没说太多，他赶着回去上班呢。”祁方看着沈虞的侧脸，：“不过他倒是叫我明天转院到他们那边去，说他们医院骨科好，治得快一些。”

    沈虞。

    “需要我明天过来办理什么吗？”他又问。

    祁方咳了一声，其实哪能有什么要办理的，他压就没事，要正常程，估计护士站都不给他登记住院，只能拜托李聪明走走私人关系，给他安排个没人用的空库房待着了，病床还得自己采购。

    还有那个让李聪明找的心理科医生，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