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程不能否定结果对不对？”

    “证明过程的步骤错误，不能代表我们昨晚的努力都是失败的。最起码我们探讨来了有起功能障碍的人类是不可能一夜三连的，说明以后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功能障碍，最少都要行三连以上的理论探讨……”

    沈虞的眸光渐渐迷离。

    祁方一通话疗洗脑大法发挥得淋漓尽致，见沈虞不说话了，又哄着人洗漱完去吃午饭。

    吃饭时，祁方有意无意地试探：“沈鱼鱼，经过我们晚上严谨且勤奋的实践研究，你觉得我还需要吃肾宝片吗？当然你也不许吃！”

    沈虞：“…………”

    在祁方灼灼的目光注视，沈虞沉默许久，才声：“不吃……”

    “……这几天不吃。”他。

    腰好疼，沈虞心想。

    药果然都是有副作用的，他也不想吃了。

    周末，祁方开了一辆车，捎上秦潇洒和李聪明，发前往q市。

    一百多公里不算远，开两个小时就到了，但即便如此，沈虞还是一上车就在副驾驶睡着了。

    秦潇洒推开墨镜，李聪明放手里的医学书，皆是有困惑。

    “喂，”李聪明小声靠近驾驶位，问祁方：“沈虞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不会是那个病又加重了吧？”

    祁方正把车里的音乐声调低，没听清他的全话，只随答了句：“没有啊，沈鱼鱼这几天都没提起过什么七八糟的了，应该在好转。”

    “那不对啊，”李聪明说：“沈虞什么时候这么困过？一定是病理表现，不行，我赶给陈柯打个电话问问……”

    祁方总算听明白了他在问什么，忙阻止：“等、等等——”

    “……不是你想的那样?，”祁方摸摸鼻，有几分心虚：“沈虞没事，应该就是……最近没睡好?，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