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昼总觉得哪里别扭，他抹了把脸，刚刚才吵完架，和褚荀说话太尴尬了，“你为什么还要收留我？”

    褚荀没回，用江昼的禅回击：“关你什么事。”

    “我……”

    “我想对你好，需要理由吗？”褚荀盯着他把衣服挂好了，脸才由转晴。

    江昼本吵不过他，懒得跟他再吵了，“行了行了，我错了行了吧？”

    褚荀也不给他留面：“本来就是你的错。”

    “……”

    江昼拳都攥了，咬牙切齿：“要不然我们还是打一架吧？我不揍你我觉我浑难受。”

    褚荀坐到书桌前，打开了台灯，明亮的灯照亮他的侧脸。

    光影错，他的鼻梁够，投一层影，眉弓，瞳孔颜淡，整个人像是块蕴光的脂玉，

    他拿习题，看都懒得看江昼一，“想打我？排队。”

    尊师重啊

    江昼本来也想作业，打开书包，才发现自己居然拿成了化学练习册，而且还只带了一本习题，任何辅导书都没带回来。

    他还没开始学化学，题肯定是一都不来的。

    褚荀注意到他的动作，“没带书？”

    “嗯。”

    “那我给你讲课吧。”褚荀说：“可以先给你讲一微积分。”

    江昼莫名其妙有怕他，可能这就是学霸吧，跟年级第一相，不是谁都会有压力。

    他被褚荀拉到桌边坐好，褚荀打开一本数学教材全解，“这个是独立的，就算不懂前面的也没关系。”

    被褚荀拉着听课到了十二，江昼勉掌握了微积分，脑胀，走到客厅，发现褚湘还在看电视。

    客厅里没开灯，电视机的光落到她脸上，忽明忽暗。

    江昼接了杯，没想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