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嗓音压得很低，谢京宥没听清，茫然地看向他，“啥？”

    褚荀抬看向他们两个，神一变得晦暗不明，从讲台走来，垂问：“考试还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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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荀停顿了一，用一习以为常的语气说：“以你以前的基础，就算两年没学，英语六十分，易如反掌。大学英语并不难，和之前差距不大，你可以到的。”

    雅颂大学为了让学生适应考试的氛围，每个周都有小考，小考没有监考老师，但是依然要填写答题卡和分座，由每班的班行监考。

    褚湘立刻坐端正了。

    他皱起眉，冷声呵斥：“坐好！”

    晚上有一场英语小考，江昼答应了褚荀要好好，正准备题，发现自己没有铅笔。

    “吃饭，大人说话小孩别嘴。”冷冰冰的命令语气。

    “铅笔啊？”谢京宥总算听懂了，“我就一支啊！”

    褚荀在讲台上题，找他借笔不行。

    褚湘皱起鼻，醋坛打翻了，“你嘛对他这么好！你都没有这样跟我说话！”

    “嗯，这个周有小考，你试试能不能考到六十分。”

    有人着他，这觉还算不赖。

    褚荀大概也没想到他一句命令，江昼反应会那么大，眉温柔来，底带了笑意：“你单词背完了吗？”

    江昼又把视线投向了谢京宥，挤眉，“兄弟，来支笔！”

    两个人隔得太远，谢京宥又是个小龙虾，又聋又瞎，两个人隔空对话，手舞足蹈，就是沟通不了。看英语听力要开始了，江昼急得都快起来，努力用肢语言，试图让谢京宥明白。

    褚荀从自己笔袋里拿了支笔，递给他的时候，顺手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像是一暧昧的宣告，眉却有些冷冽，“有事找我，别找他们，好吗？”

    遇到褚荀以后，他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行拉回正轨。他不知这样的日还能过多久，起码现在，他不想逃离。

    江昼握了筷，埋着：“哦，我试试。”

    “她就是暴力源。”褚荀继续推开自己妹妹，他推开一，褚湘又黏糊糊到凑过来一，像个狗膏药，本推不开。

    “啥啊？”

    能上一百二

    就连江昼都莫名其妙坐直了。

    “铅——笔！”

    “铅笔！”

    声音一变得好夹。

前装纯少女，也算是难为她了。

    江昼也被逗笑了，他一直以为褚湘是个社会，没想到只是个哥控，“背完了，你等要听写吗？”

    江昼仰着看他，“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