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荀眉梢上挑，轻轻问：“那你心动了吗？”

    “心动什么？”

    “就是……”褚荀话打了个转，“觉得我还不错，可以接近我。”

    江昼挠了，“你本来就不错。”

    褚荀轻笑了一声，“就只是不错？”

    “不然呢？”

    “我希望是很好，特别好，最好的那一个。”褚荀看向他，眸光温柔，“走吧，去看你。对了，我昨天联系了我爸，可以帮你转院去一线手术，不过这样的话，你可能有半年时间见不到她了。”

    “半年吗？”江昼耷拉来眉，“太久了。”

    “因为她肯定要在京城那边休养，大手术，经不起折腾。麓山的医疗平相对来说还是落后了，能去大医院，最好还是去那边，对病人更好。”

    褚荀顿了顿，补充：“也不用担心见不到她，暑假，我带你去京城看她。”

    “你家里……”江昼刚想开问他家况，又觉得自己越界了，悻然咽，“没事，我们走吧。”

    “我爸算个富二代，我妈是舞蹈家，他们两个很恩，不怎么我，也不我妹，因为我和我妹妹只是意外。”褚荀用平静到近乎哀怨的语气说来，莫名其妙有些好笑。

    他把自己的家况告诉了江昼，“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

    “什么都回答？”

    褚荀和他一起了医院的电梯，人很多，他站在江昼后，贴着江昼的后背，腔微微振动，“什么都回答。”

    人太多了，江昼没着急问，等了电梯，他才说：“上次教室门找你的那个女生，你认识吗？”

    “不认识。”褚荀想了想，“她来表白，我怕她丢面，所以和她去了没人的地方。”

    原来不认识。

    “那……沈凌雪，你觉得怎么样？”

    “有意思的。”褚荀说：“她是个网文写手，写同人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