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江昼的妥协。

    无家可归，无可去，所以江昼对他的亲近显得那么无措，只能被迫接受。

    江昼手指颤抖，“哪怕我不喜你也没关系？”

    “没关系，我喜你就够了。”

    他缓缓松开江昼，猝不及防的，突然低在江昼嘴角边轻吻了一，随后就拉开距离，“当我提前跟你预支一个吻，以后还你。”

    江昼很想问一句“这东西怎么还？”，可他没问，只是“哦”了一声，脑完全放空了。

    作业的时候，他偷偷摸摸地看褚荀的脸。

    褚荀作业很快，条理清晰，笔迹端正，一会儿就能完一整张卷。

    看着他写题的速度，江昼有神。

    这次期末，他真的能够战胜褚荀吗？

    他才学了一学期而已，整整两年的课程，他只了半年的时间来学习，怎么可能打败褚荀？

    最重要的是，江昼甚至觉得自己有想输。

    这样好像就有理由靠近褚荀了。

    毕竟赌约就是这样。

    可他也不想输，战胜褚荀，是全雅颂学生的一目标。把雅颂明珠给赶台，这才叫酷。

    褚荀注意到他视线，挑眉：“偷看我？”

    江昼被他调戏得多了，这次竟然没有闪躲，很坦然地耸肩，“看你怎么了？你见不得人吗？”

    “啊……”

    褚荀说：“一般偷看我的，要么是想认识我，要么就是暗恋我，你是属于哪？”

    江昼说：“还有一况。”

    “什么？”

    “想看你有多贱。”

    “……”

    褚荀哑然失笑，放笔，“最近没罚你试卷，你得寸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