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一次他们两个一起去游乐园，和大人走散了，她就是这样跟在褚荀后，死死拉着褚荀的衣角，说：“哥哥不要丢我。”

    褚荀自认为自己不算愚笨，也觉得江昼心思好懂，可他这次竟然完全看不透江昼在想什么。

    褚湘睁睁看着他离开，绪彻底崩溃，她不明白自己心积虑这么久，为什么还是留不住哥哥？

    可他们不是才相吗？

    “找江昼。”

    他垂，压抑着烦躁，地看了她一，“你要为自己的选择付代价。”

    “哥哥，哥哥……我说，我说，你别走……”

    江昼会去哪里？

    “松，手。”褚荀声音沉来，显然是动怒了，“褚湘，我警告过你，别对他手，否则我没你这妹妹。”

    褚荀没看她，大步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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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能地到恐慌，惊慌失措地从床上跌来，“哥，你去哪里？哥，哥……”

    她再多，褚荀也只会把她当妹妹。

    可是这句话，从褚荀嘴里来的，那就一定会付代价。

    “不要找他，哥，不要……”褚湘一把抱住他的腰不松手，脸埋在他后背，的泪把衣服打了一块。

    “哥！你别走啊！哥哥！”褚湘一边哭着一边朝他跑，生怕被他丢。

了？为什么……”

    “哥，哥！”褚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褚荀没回，依然朝门外走。

    她可以肆意妄为，可以潇洒自由。

    褚湘都说不来是心疼还是疼，她无助地跪在地上，泪满面，肩膀微微抖动，“我说……我都说……你别走……别生我气，别丢我……”

    她许久没有，绪太激动，一时间前发黑，居然从楼梯上摔了来。还好楼梯不算，她只是扑了一，摔伤了膝盖和手肘。

    他一掰开褚湘的手指，“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你这样任。”

    江昼什么都不用，褚荀也他。

    她哭得歇斯底里，褚荀毫无反应，直起，“不说。”

    褚荀走楼梯，璀璨的灯光让他有一些失神。

    他真的很生气。

    学校，老家，那个叫什么张飞的理发店，还是……他们住的地方？

    褚湘打了个寒颤，这还是第一次，哥哥说她要付代价。从小到大，不她什么，她都不用考虑“代价”。

    因为她不用付任何代价。

    这一切，是为了和他分手吗？

    直到褚荀真的要走了，她才知自己输了。

    他说的是代价。

    “松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