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声音来源——褚湘。

    她从地上爬起来，表犟得不行，双目通红，拳攥，“我可以……我可以公司，我不是废，哥哥能的，我也能……”

    褚爸爸冷笑，瞳孔冰冷，“不是废会这些事？读书不行，艺术不学，算账都算不明白，你想公司？”

    褚湘应该是第一次被家里人这样攻击，她崩溃地看向妈妈，可妈妈只把脸偏向一边，也不搭理她。

    证明给你看

    “我可以的……我可以学，我……”褚湘想反驳，可她自己也不信，无助地看着众人，“我现在学还来得及，你们信我……”

    褚爸爸漠然：“学？你已经被全市的学校都开除了一遍了，你上哪学？”

    褚湘咬牙关，狠心：“你可以把我送国留学！只要我学成了，就证明我不是废！”

    “国？”褚爸爸嗤笑一声，“你刚刚不还不想国吗？”

    “我……我想，我想……我愿意学……”褚湘是真的第一次面对这况，她习惯地看向妈妈和哥哥，可是所有人都避开了她的求助。

    在他们家，她最怕的人其实是爸爸。

    因为褚荀脾气还算好，只要她死缠烂打，褚荀觉得她烦也就答应了。可爸爸不同，爸爸不会给她闹的机会，一个神看过来她就怂了。

    褚爸爸说：“你之前跟你哥说你不愿意，怎么现在又愿意了？”

    褚湘嘴哆嗦，好久好久，她把视线落在江昼上，瞳孔间好像有一把烈火，“我要证明，我不比任何人差。”

    “证明给谁看？”

    “你，妈妈，哥哥，还有……”褚湘死死盯着江昼。

    “江昼，我也要证明给你看，你没看错人，我不是废，我要证明给你看。”

    猝不及防被叫到名字，江昼掀起，毫不畏惧地看回去，“好，我等着。”

    褚爸爸又问：“我们凭什么要信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