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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大声吼来：“都毕业了还玩这呢！换一个！”

    台上念台词的男孩呆了一瞬，鼓住气，“兄弟们，都给我把其它学校翻！咱雅颂天无敌宇宙最！奥利给！”

    台的人笑成一团，“来吧你！换我来讲！”

    江昼也给逗笑了，“这个主席台谁都可以上去吗？”

    褚荀面冷静，“应该吧。毕竟我们班负责的公区就是那，每天都能上去。”

    于是江昼又笑了，“你上了很多次主席台，以前都是我在面看着你，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翻。”

    “不行，你不能翻我，因为我们共同的敌人是清菏和麓城。”

    这两个也是学校。

    这特属于少年时期的同仇敌忾，有些幼稚的荣誉，大家明明是各自为战，偏偏又聚成一团。

    江昼笑得前俯后仰。

    很久，他笑够了才说：“可是我没想到有一天你会成我的男朋友，站在我边，和我一起散步。”

    很久之前，褚荀就是那个站在主席台上，着镜，古板沉闷地念着发言稿。他得特别帅，发言稿再无聊也有人认真听。

    他站在台上的时候会发光。

    江昼就是那个仰望他的人。

    褚荀依然在看他，声音平缓，像是在念一个很老的故事：“我每次站在台上，我都会朝你的位置看一。”

    “看我嘛？”

    “因为我一开始对你很不服气，你自己文盲，读不懂我的名字，还给我取外号。”

    褚荀闷闷不乐地说：“那时候我就很好奇，我站得这么，你会看我一吗？”

    事实证明，江昼都懒得来学校，偶尔碰上了一次，也只是看一就转移了视线。

    谁也不服谁。

    一个假装不在意。

    一个假装不偷看。

    “后来喜上你了，我很希望你能多看我一，就一。每次和你视线对上，我就很……”

    褚荀抿了，吐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