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言笑得肩膀抖了两，“没，洗碗可以买台洗碗机。”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嘴角的笑容淡了些许，随着他垂的被掩盖。

    “永远这样，就好。”他话里意味不明。

    林明启神一顿，嘴角的笑也僵住，他心尖颤了颤，连带着手里的碗都差没拿住。

    他把碗放碗柜里，始终没抬，只是走的时候匆匆瞥了周树言一，“我走了。”

    周树言跟在他后送他了门。

    门一关上，两人都呼了一气。

    三个月的期限像是一层隐形的枷锁，就算没人提，也一样锢在心上，时不时彰显存在地刺痛一 。

    像一把钝刀，等人反应过来之后，心也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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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两个星期，林明启几乎是换着样的在饭，但基本上都跟骨分不开，他信吃什么补什么。

    不过也确实有效果，周树言至少看上去神不错，喝不会抻着了。

    这天林明启依旧去给周树言送饭，只是两个人刚坐没吃两，就有人敲门。

    周树言起去开门。

    是余成铭。

    “舅舅？”周树言喊了他一声。

    “欸，我说我来看看你，这么时间了，一直在雪，路不好走，就一直等着雪化了才来。”余成铭站在门冲他笑了笑，好像闻到什么味似的，往里探，“我怎么闻到了香味，已经吃上了？”

    “嗯。”周树言回了声。

    “哎呦，你舅妈也给你炖了汤，还特意让我给你带来呢！”余成铭在门站着，嘴角的笑顿了顿，“我去坐坐？”

    周树言顿了一，侧给他让路。

    林明启见余成铭来，起跟他打招呼。

    餐厅就在门旁边，走门就能看见的程度，余成铭定定看着他，良久嘴边才挤个笑。他也看见了桌上的保温桶，揣着明白装糊涂问：“这是，在外面打包回来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