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送了，你好好休息。”周树言见他站稳之后，缓缓松开了手，他准备走，步又顿了顿，“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抬就走。

    屋里本就昏暗，林明启站在一旁，觉得自己又开始昏沉，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有些犯困，主要是重。

    林明启倚在墙边，直主题，“聊聊纹？”

    林明启站直，低声了句谢。

    林明启眉心轻皱，刚刚前一片发黑，他缓了两秒之后，才缓过来。

    他微微斜着，靠在墙上。

    然后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他的胳膊，掌心温。

    周树言，“嗯。”

    周树言接过，“谢谢。”

    林明启听见他的话之后猛然抬，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又垂。

    “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会儿吧。”周树言见他有些无力，从沙发上起说。

    林明启莫名松了气。

 林明启就着温把药喝了，然后把剩的药冰箱，又给周树言端了杯去。

    所以两天后周树言在店里再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不用开问，就知他病好了。

    林明启意识借力撑住，手搭上了伸过来的胳膊，两个人凑得很近，额几乎挨着的距离。

    林明启见他要走，也借着力，撑着墙面站直，不知是太心急了还是什么，刚迈开，人就晃悠了。

    你要说他抵抗力差，容易生病，但是他病好得又快，不到两天，什么症状都没了，神焕发，人壮如。

    林明启这个质不知该怎么说。

    他脑里突然浮现一那年的场景。

    “想好了，纹‘live for’。”周树言声音很轻，神却定在林明启上。

    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尾跟着几朵，那几个字母贴着蝴蝶的曲线而走，在蝴蝶的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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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松开着周树言胳膊的手，上面已经红了一片。

    他去的林明启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从里面走来把设计图纸递给他。

    旁边的门被打开，又轻轻合上，屋静了去。

    他受到自己耳尖脸颊都在发。

    “温，能直接喝。”林明启把杯放在他面前。

    “想好纹什么字母了么。”林明启站在光线的范围之外，只能隐约看见个面廓。

    这一辈这么，相似的事居然还能再次发生，就像是脱离了运转轨的两颗行星，不知不觉中，竟然在另一条轨再次相遇。

    林明启半垂着，不知在想什么，缓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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