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启又压了橙，“说实话，没措好辞。”

    程原倒是淡定的，“那你就再措会儿，等刘儿来了一块说。”

    林明启哼笑了声，“行。”

    冰块儿撞在玻璃杯上的声音愈发明显了起来，清脆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回响。

    程原端起杯，晃着酒杯，冰块儿持续和玻璃相撞。

    他缓缓开，“阿启，无论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兄弟，我都站在你这边，不别人怎么看，我跟刘儿是肯定会站在你后，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林明启着杯的指尖一，“嗯”了一声。

    刘一安十分钟之后过来的。

    一到吧台就让人帮忙给他倒杯，猛了两之后才开始大气，“累死了……”

    “气儿匀了，咱就去吃饭。”程原在一旁笑着接话。

    “走吧走吧，没匀也要去吃饭，我快饿死了！”刘一安说着就要走。

    程原和林明启起跟着一块。

    这次他们仨去得还是老地方，农家菜馆，还是他们仨常去的包间。

    “再拿两瓶啤酒吧，”完菜之后刘一安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说，“也不喝多了，就喝嗓就行。”

    接着他们仨开始等着上菜，刘一安话本就停不来，程原和林明启就在旁边听他说，时不时附和着。

    “哎呦，我快饿死了，今天的菜怎么上得这么慢？”刘一安话越说越多，也越来越饿。

    “没有啊，跟平时差不多，可能是你太饿了。”程原说着，到了杯放在他面前，“多喝，充饥。”

    刘一安闻言仰了一杯，“我要是真能喝喝饱了倒好。”

    正说着，菜就上来了。

    啤酒也跟着一块拿了上来，本来刘一安是打算直接对瓶的，服务员走的时候林明启突然要了个一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