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半，他手往走的时候，猛然被抓住。

    林明启抵着他肩膀，两人稍微分开些许，都在着气。

    “不行，会蹭到你纹的那块儿，天气太，容易发炎。”林明启边说边努力让自己将气匀。

    周树言低去亲他角，“没关系，我小心，不会发炎。”

    林明启握着他手腕的力量未减，里还带着刚刚亲吻时的，呼倒是逐渐平缓了些，他看向周树言，依旧持，“不行，发炎了你会难受。”

    周树言轻轻呼气，卸力般将埋在林明启脖间，声音发闷，“但我现在也难受。”

    林明启耳尖温度骤然腾起，脸上也烧了起来，松开了握着周树言胳膊的手，推了推他，脸上满是臊意地皱了皱眉，“那、换个方式。”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林明启手腕开始酸胀，折腾了一个晚上，林明启觉得自己快被折腾死，周树言才稍微给他留了气休息。

    林明启简直快疯了，他现在才觉得，周树言上次是留了力气，也忍着劲的。这一次则像是之前的六年加上上一次憋回去的一块都释放了来，林明启整个人都是疲的。

    从黑夜到白天，再到黑夜，两个人什么都没吃，只有其间周树言起倒了杯，喂给林明启了，然后又接着开始。

    已经数不清楚到底多少次，说是用其他方式，最后该折腾的地方还是都折腾了一遍。

    林明启累得不行，周树言抱着他去洗了个澡，屋里开着空调，被单和床单也都新换了一遍，林明启沾床就裹被，沉得要粘在一起。

    迷迷糊糊间，他受到有什么东西挤他指尖，冰凉的、冷的，在了他无名指上。

    他掀了掀，看见自己手上的戒指。

    银的素圈戒指。

    男款的婚戒。

    刚从和大脑层的双层兴奋中缓过劲，他盯着那枚戒指，有些恍惚。

    戒指在灯光微微闪耀，林明启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十六岁的那个夏天。天气燥，到都是虫叫，汗和聒噪织，汇成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有风来，虚影散开，两个少年在公车上的背影逐渐清晰，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相互依偎。

    “什么时候买的？”林明启开，声音还有些喑哑，他偏看向周树言。

    “就这两天，”周树言搂着他，抬起他着戒指的那只手，挲着，“但是从很久之前就看好了款，就差个指围。”

    不过那天林明启无名指的时候，他用了心，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