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砚辞的表太过于平静，陈淇思考了几秒才从宋砚辞的话中判断他真正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笑说：“今天熬到那么晚，那你明天可以稍微晚一起床，约会不着急的。”

    就像是现在，他知宋砚辞已经将他这段时间反常举动的原因猜了个大概，但他没有选择刨问底，也没想太计较这件事，而是非常宽容地将这件事轻轻揭过了，并给了陈淇一个温柔的吻作为安。

    “你先回家。”宋砚辞替陈淇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我待会儿还要回去。”

    到大学谈的第一个男朋友是一名律师，比他大五岁，在恋方面已经很有经验了，所以陈淇从最初验到的就是非常成熟的恋，对方无论是对接吻还是理一段亲密关系，都是非常娴熟的了。

    这样的关系稳定，舒适。但对陈淇来说，总觉得从最开始的缺少了什么。

    或许有司机正好送完住在偏僻位置的客人，陈淇看见一辆租车正飞快往这边开过来，于是伸手将车拦住了，整理了一宋砚辞被自己抓的领，对他说：“早回去吧，你明天还有工作，就别陪我在外面胡闹了，今晚早回去休息。”

    陈淇除了偶尔在某些特殊的时候会犯蠢，其他时候还是极为锐的。

    陈淇亮手机，看见手机屏幕上十二开的数字，觉得有些意外地问：“你们这行的这么忙吗？这么晚了还不能休息。”

    “今晚多接了一单。”宋砚辞说：“因为要腾明天的空闲。”明天的空闲？

    “恭喜宿主，积分加二，您目前的积分总值为17。”

    陈淇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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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淇整个人被亲得乎乎的，脑海中系统的声音都被自动模糊了。被宋砚辞放开的时候只觉得半截都酥了，要不是被宋砚辞捞了一把，得都差要栽倒在地上。

    陈淇对此是非常激的，刚刚无理取闹的那些话也只是为了转移宋砚辞的注意力，让他别去细想自己的这些蠢事。

    以前陈淇没有细想对自己而言，在那样的关系中缺失了什么。

（25）

    陈淇在现实世界中的初恋是从大学时期开始的。他从初中就明确自己的向了，但到中都没想要谈恋，也确实没遇见合适的人。

    宋砚辞：“嗯。”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一段经人引领的恋固然好，但假如在恋中从最开始就缺失了一些青涩的试探和碰撞，缺失了小心翼翼向对方靠拢的心，那在得到稳定绪的同时，也会失去很多珍贵的，令人心动的瞬间。

    或许是因为刚得知自己确定关系不久的小男朋友没在一些不正经的事，或许是因为初次验中时期青涩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