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淇脑里迅速闪过些什么，反应很快地问：“你怎么知我和他谈过两次？”

    思维困境

    金善面不改：“你们刚刚说的。”

    “哦哦。”陈淇刚刚只顾着尴尬，都已经快要忘了他和宋简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就对了。

    “你能忘了刚刚发生的那些事吗？”陈淇到很不自在地摸了摸鼻，说：“我没想到你也在这儿，太丢人了。”

    金善淡淡：“丢人的不是你。”

    “那现在……”陈淇看了看金善后，问：“你要回去了吗？”

    “不回去了。”金善假装没有听懂陈淇礼貌的别导语，向右一步挡住了陈淇的视线，评价：“没意思的，我最开始以为只有剧组的人。”

    陈淇有儿诧异地问：“你要转型演员了？”

    金善否认：“没有，只是客串，经纪人安排的，给同公司的女演员捧场。”

    听起来很像是报备的对话，陈淇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问题已经有儿越界了，及时止住了话题：“我待会儿要回家了，你今晚上还有什么安排吗？”

    发生了那么晦气的事，陈淇也没继续喝酒的心了，他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告诉金善他们可以在这儿就告别了。

    金善却不常理牌，说话的时候脸上也找不到在开玩笑的痕迹。

    “我送你。”

    “你不是喝酒了吗？”

    陈淇在短短数秒里将他和金善有过的接都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记错，他和金善在现实世界里应该是没什么集的。

    他不觉得金善是自来熟的人，也不觉得他会对边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保持和友好，没明白金善为什么会对他表现这超乎寻常的关注，想了想还是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过来。”

    “那你送我。”金善已经自作主张地好了决定，却还要补上一句看起来像是询问的话：“你愿意吗？”

    “……”

    金善都已经这样说了，完全就没人会好意思在这时候拒绝他，陈淇只能委婉地问：“你不是也开了车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