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朝被他揍了一拳，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钟乐因为在学校里动手打同学，被罚周一晨会时，念检讨书，并向傅延朝歉。

    钟乐本来就没什么朋友，但班里的同学，同寝室的室友，都不再与自己说话，他们开始孤立自己。

    班主任秦老师被调职去了别的学校，唯一跟自己有集的同桌梁小奇，也换成傅延朝。

    他不清楚傅延朝的意图，每日提心吊胆，被他堵在材室里。

    钟乐抖得像只受惊的鹌鹑，“我已经跟你过歉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泪没息地打转，他以为傅延朝会打自己，上次小混混们留的瘀青，一个来月才消净。

    傅延朝没打他，骂他胆小，说他没息，哭哭啼啼的样好恶心。

    但傅延朝要走的前又扑上来，咬钟乐的嘴。

    破了，了血，疼得钟乐满脸惊恐推开他。

    再后来，傅延朝又一次将他抓到材室，这次他说：“钟乐，你跟了我吧，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不是同恋！”钟乐气急败坏。

    傅延朝满不在乎，“我也不是，这有什么关系。”

    钟乐的拒绝没有一用，他与傅延朝之间，本就没有公平。

    后来的一切就像是被了快键，再后来的考失利，大学辍学直到他与傅延朝认识的第八年。

    秋，钟乐坐在落地窗前发呆，傅延朝应酬回来，他一酒气，坐在钟乐边的地毯上。

    他拉着钟乐的手说：“钟乐，我们好好过吧。”

    “这么多年了，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

    “瑞士那边有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我已经请了他过来。”

    傅延朝说：“你生病了，所以看不见我对你的好。”

    空气中好像都弥漫着苦味，钟乐毫无波澜的眸望着他，缓缓回手。

    窗外上的枫叶像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