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匿名网站上有钟乐名字的帖，全都没了，搜索都搜不到。

    那个寒假，钟乐甚至还因为抑郁跟焦虑住院了一段时间。

    后来病好了些，只偶尔还需要药才能眠，稍微跟他走得近的，都知他失眠焦虑严重后要服药的事。

    机舱里光线暗，钟乐第一次坐飞机，耳朵一直不太舒服，他忍着没说，只是：“师兄不用担心，我就是有不适应环境。”

    旁座位的人打了个哈欠，递了一个蒸汽罩给钟乐，“睡不着也闭上休息会儿。”

    钟乐接过来，礼貌谢。

    他脑袋靠在窗边，望着外面厚厚的云层，脑海里想起那个很久远的名字。——傅延朝。

    思绪好像被拉回了三年前那个病房。

    两位警察着笔录，“你确定所说的都是事实吗？”

    钟乐是很不擅撒谎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跟他十七岁就认识了，中谈了两年，后来因为一别的事分手了”

    “那你上的伤呢？你的同学跟朋友认为他对你使用了暴力。”

    钟乐垂着眸，在被褥的手了，短暂的沉默后，他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羽，“其实我没有什么外伤，那，那个地方，也只是发生生活后的正常况，伤鉴定书上都写明了。”

    钟乐难以启齿，但这些都是事实。

    傅延朝看上去很凶，其实很有分寸，他没有真伤到钟乐。

    那些吻痕跟牙印，看着吓人，其实没很疼。

    傅延朝事后被钟乐打了耳光，还捧着钟乐的手歉给钟乐药。

    他蒙钟乐的睛，钳制着钟乐的手腕，无视钟乐的抗拒，这固然恶劣，但其他时候除了让钟乐吃饭，都不敢上前来打扰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