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认识他太久了，何尝没听傅延朝其实是在试探自己，用不经意的语气话，想知自己是不是一个人。

    他微不可察叹了气，他的占有跟控制好似刻在骨里，永远都不会改变，所谓的平静都是伪装来的。

    钟乐说不上来什么受，他已经不想去纠结傅延朝这个问题了，便回答：“不知，没人帮忙看，贴歪了也没办法。”

    傅延朝得到他的回答后，往座椅后靠，呈现更轻松的姿态，“享受这个过程就好。”

    他们一直没有结束通话，钟乐没说话时，傅延朝也享受着他事发那细碎声响，好像这样离钟乐的生活也更近了些。

    钟乐就着耳机，贴好了窗跟对联。

    他从凳上来，傅延朝才开问：“怎么样？”

    钟乐仰看了看，语气无奈，“果然贴歪了。”

    他又说：“但是已经天黑了，我要去理材包饺。”

    傅延朝不太想他爬上爬，他瞧不见人，很担心他会摔倒。

    钟乐刚关好门回到屋就听见窗外传来“刺溜”的响声，小区里有人在放烟。

    离钟乐还近，他走到窗前说：“傅延朝，我们这边才刚天黑，就有人放烟了。”

    “好看吗？”傅延朝问。

    简短的一句话，很平常的询问语气，钟乐听后却倏然瞳孔都放大。

    他从电话那，好像也听见了烟声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但这个念一冒来，就叫钟乐心如雷，呼一滞。

    这此刻的心，就好像回到了去y国的第一天，在学术讨论会上，匆匆瞥到傅延朝的照片时一样。

    只是一个没有足够证据的猜疑，但钟乐却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所租的这房，窗关上隔音效果还算不错，钟乐不着痕迹关上窗，生怕傅延朝发现端倪，放缓脚步回到卧室里，连呼都不敢大声。

    不是错觉，也不是幻听，傅延朝那边确有爆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