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211

    第一区星安署，1-dsia。

    星石猎人，霍德森。

    幸会。

    樊华看着他伸来的那只手，没有动作。

    她说：“你在说什么？”

    霍德森说：“我见过你。”

    “……”

    “第十三区，sfcs地酒吧。”霍德森收回手去，笑了一，“记得吗？棠真真的party。她邀请了《原赛》制作组的所有npc。”

    樊华一顿，霍德森牵了牵嘴角：“在所有人向棠真真祝酒时，你举起酒杯，念了我的npc台词。”

    怎么会忘记？

    半分钟的npc采样视频，她将他握手的力，微笑的弧度，脊背的线条，地印刻在脑海里。

    纸醉金迷的地酒吧里，她在昏暗中举起酒杯，微微地笑。

    致霍德森：

    for who the bell tolls？

    it tolls for thee。

    原来，这才是他们的初见。

    也许同样是一场华为表，谋为里的算计。

    这样想，樊华终于也笑起来。

    她说：“是你对游戏制作组的爆破动了手脚？”

    “是，”霍德森微笑着看着她，大方地承认，“虽然也有别的意图，但是，这同样是一个安全的机会，可以让我们彼此自由地说一说话，验证我的想法。”

    樊华没有接话。霍德森微微地收敛了笑容，凝视她：“你到底是谁？”

    212

    你是谁？

    樊华低睛，想：一个究极命题。

    再抬，她说：“3-si。”

    隶属于第三区的星安署，3-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