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兰铎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休息室的门铃“叮咚”一声响起。

    欧兰铎蓦地站起来。樊华也回看。

    “1028号，樊，”生死场的负责人面无表地说，“到你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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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华坐了“生死场”。

    这房间的布置其实并不像它的名字那样让人张：

    空间宽敞，灯光也明亮，墙漆成中的灰，气氛平和。

    除了无不在的摄像与收音设备，它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房间里甚至有一扇假的窗，虽然看不到外面的况，但房间给人的觉并不闭。

    樊华安静地坐在方桌的一侧，一名带着黑框镜的青年则低着坐在她的对面。

    樊华的“对手”看上去和她年纪相仿，其貌不扬；休息室里，欧兰铎地盯着屏幕，心加速，手心汗。

    “红与黑”的游戏已经开始，可是房间里的两个人相对而坐，都只是沉默。

    这样沉默了一会，镜青年勉开：“你好。”

    樊华也：“你好。”

    “我……我姓kato。”

    “我姓樊。”

    “……”

    两个人说到这里，又重新相顾无言。

    欧兰铎看着屏幕，忍不住焦虑地跺了跺脚。

    他“唉”地叹了气：“确实，都已经好几场了……”

    经过前面的几场“红与黑”，大家其实都对彼此的反应与路心知肚明。

    然而即使如此，也还是要努力。

    镜青年勉笑了笑：“樊……樊小。”

    “嗯。”

    “你应该也看到了，”他尴尬地推推镜，“前面几场，他们选黑的结局都不好。所以，我们肯定还是都选红的好。”

    “不。”

    “我们……啊。”

    镜青年猝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