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重提改变不了什么。

    芜斯意从来不会主动想起过往的日，不论是好是坏，她在书里看见的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当的生活让我对生活只有恨，没有——被我恨死了，葬在大海里。”

    她辍学打工这么多年，最常示人的只有冷漠与麻木。能产生剧烈波动的神经末梢都被切断了，这要得益于社会无偿为她的脱训练。

    尤其是面对他，芜斯意不愿意表太大的绪波动，她切开糕，的糕里缓缓浆果红的夹心，淌渗开来。

    “我没忘，你的确发了很多善心。”

    “所以我也给你当了三年的女佣，随叫随到，连你和别的女人用的避都是我买来送上楼的，你还想怎样？还准备怎么羞辱我。”

    气压变得不对劲，韩烨的脸凝固，瞳孔瞬间收缩，“你他妈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轨——”

    “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他倒是很生气，“芜斯意，我没过那事，而且就算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你也会听从吗？你就这么乐意看着男朋友给自己绿帽？”

    芜斯意冷静地说：“无条件的听从，就是你最开始立的规矩，就是我们的恋守则。”

    韩烨烦躁至极，了一把发，“你怎么这么死板，我说什么就什么。吃醋、索、闹脾气，不是你们女人的专吗？”

    “都没有女生官，你还谈什么懂女人？少妄自尊大了。”

    索咖啡厅里人还不多，不然这样的天雷狗血得被多少人暗戳戳围观啊。

    芜斯意一气，平复心。

    “我不想跟你吵，我们早结束了，”她越听越烦，恰巧韩烨的手机屏幕不断闪动，“你先忙吧，我走了。”

    韩烨低一瞥来信人备注，说：“来得正好，不如我叫她过来，我们几个当面把话说开。”

    她？我们几个？

    芜斯意才意识到给韩烨发信息的人就是他现在的女友简宛月。她怒气上涌，阻止：“疯了吧？是把话说开，还是越闹越？韩烨，你——”

    然而韩烨已经把通话键划开，屏幕贴在脸颊，“宛江路129号的咖啡店，我有事找你。”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而芜斯意几次起想走都被他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