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瞬间，他把她拽到落地窗前，玻璃倒映两人对峙的影。

    芜斯意猛地抬向他间，却被人早有防备侧躲过，她气，“放手！”

    “还是这老一啊，不放，”韩烨势在必得地嗤笑，将人拉到桌前，“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看完了再闹也不迟。”

    电脑屏幕上，两段模糊的监控视频并列播放。左边是韩烨在沙发上喝得酩酊大醉，发的女生捡起他的手机；右边则是同一个女生走到玄关开门的画面。时间戳显示两者相隔十七分钟。

    她看完了整段视频，保持缄默。

    韩烨起一块卡龙送嘴，甜腻的滋味在尖化开。他疑惑地挑眉，“你就这反应？太平淡了吧。”

    “那我该说什么？要我为你的侦查能力鼓掌？多少年的监控都能翻来。”

    如果他需要歉，她可以用上最真挚的语气，但除此之外，再无满足他其他要求的可能。

    “对不起，这么多年竟然误会你了，这样够了吗。”她看了屏幕时间，“如果够了你就签单吧，我抓时间得走了。”

    “来不及了我会送你，急什么。”

    “不用。”

    脆的回答截断了所有可能。

    韩烨笑了笑，嘴与牙龈发，“我说，既然知真相了，那你是不是该考虑把我从黑名单里解除了？”

    芜斯意静静看着他，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为什么，你要和我重新朋友？”

    “朋友有什么意思，”他敲了敲桌面，清脆的叩响打破了寂静，“要么形同陌路，要么就…”

    “那我选择前者。我对你早就没意思了，更别提你的小叁了。”

    “谁说要你小叁了，我可以分手，”韩烨猛地倾向前，凛冽的香味扑面而来，“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和你那个男朋友断了。”

    芜斯意的心脏猛，“谁跟你说我有男朋友的？”

    韩烨眯起睛，狡黠笑：“那就是没有？哦…那个可怜的男人是谁啊，逢场作戏的炮友？”

    她冷哼，“当我是你吗？”

    “你什么意思。”韩烨忍住烟的冲动，手指敲击桌面的频率骤然加快。

    芜斯意学着他惯用的轻佻语气：“哦，当然不能算是约炮了。你肯定会说，是那些喜你的女孩主动贴上来的，亲个嘴，摸个，再顺便上个床而已，怎么算是呢。”

    窗的气氛霎时降到冰，窗外的天也不知何时暗了来，晴空被乌云迅速笼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