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就读的实验一中一直都是有个专门的竞赛班的，开班时间挪用了学生一半的数学课时间，竞赛班里不光有一班的学生，还有其他班数学成绩好，打算走数竞路的学生。

    因为一个数学老师最少要带两个班，不少班级的数学老师其实是同一个，这样就面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许多班级的数学课其实是岔开的。

    竞赛班为了适学生们的数学课时间，分为三批行教学，照我上辈的记忆，一班数竞生的上课时间是午的第二节和第三节。

    老师在上午的时候就把我的名字划了竞赛班的学生名册里，并提醒着我午记得要去上课。

    但许是接的环节现了错误，我前去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面已经乌压压的坐满了人，座位是两张桌并在一起的，女生一共就四名，两两组队坐在了一起。

    我在走教室的时候，班上原本正在奋笔疾书的学生都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倒是有几个专注题的，被边的拍了拍胳膊努了努嘴，也向我的方向望了过来。

    上辈的我一直是竞赛班的第一名，因为不是第一名我也会锲而不舍地考到第一名，望过来的人里有好几张熟悉的面孔，但毕竟多年不见，我在竞赛班也没有上什么朋友，被这么多双睛打量，让我意识的发麻。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听到有人小声嘀咕：“看，她就是那个楚山卉？”

    切切察察的，我听不清什么的容，分不清好意还是恶意，但这样被人私议论并听到的觉并不好受。

    “报告老师。”我敲了敲门。

    在台上写题的老师转过了，是二数学组的组姜老师。

    很平庸且普通的一张脸，带着个黑框镜，上穿着看不牌的黑上衣以及洗白的仔，脚上踩着的是一双看起来穿了有些年的回力板鞋。

    二十五六上的样，是清华大学数学系毕业的学，曾经拿过省一并成功了国家队，有着丰富的数学竞赛经验，不然也不能在二十几岁左右的年纪，就坐上实验一中数学组组的位置。

    不过后来听说他被调走了，原因是他参与了考命题，将那一届数学卷的题目往上拉了好几个档次，甚至还有学生在考场上面因为不题而哭了来。

    调到哪里了我不清楚，我没有参加考，只在考过后要拿毕业册的时候回了一次校，那天学校的大门贴上了横幅，红底黄字，非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