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东纨绔，这么多年只是挂名总裁，四十岁的人了，专只在玩乐一途，对业务的了解相当稀松。

大家受得如此清晰。

    举座皆惊。

    然而今日，一贯温文尔雅的季总居然接招了，而且上来就是杀招，手又准又狠。

    “柳总，所谓商务会谈，总要谈一商务的。”季辞冷冷。

    以前柳亚斌不是没挑衅过，季辞从来避其锋芒，完全不和东正面刚。

    这个举动，直接发了程音的行动。

    他狠狠盯了程音一，目光及她虽妆容拙劣但仍赏心悦目的脸，吞了嘴边的咒骂。

    会议室气氛诡异，王云曦赶快来和稀泥，扯了两句北京的天气，又打开托盘盖，请他们品尝果与心。

    这话别有所指，程音留了个心，私去问江媛媛，她却糊其辞，没给确切的答案。

    修罗场后续如何，程音不得而知，她在第一时间就事了拂衣去。

    太可以不分场合耍，反正烂摊会有人来收拾。

    她提着壶，径自走向桌旁，正牌服务员追着她又扯衣袖又使，表示会议才刚开始，还没到添的时候。

    柳亚斌这一打岔，程音那边的警报顺利解除。

    她连壶都拎不稳，就这么直走过去，将直接倒了心盘，还殃及了最近的池鱼。

    可这个新来的，既没力价，耳朵也不好，手上还没个螺。

    程音临时抓的衣服，尺码不太合适，略有些绷在上，曲线好得令人想非非。

    小服务员得不错，材尤其好。

    至于之前关于茶的小曲，谁还顾得上啊！

    柳总裁的领带被溅了。

    本该激的尹晓却反应平淡：“别兴太早，搞不好只能领到这个月底。”

    所以老爷即使放权，也只敢放一些类似国际事务的板块——团队靠谱、运行有序，只要不瞎搞，躺着就能摘一些果。

    张尧宁以前由柳石裕直，何曾见过这名场面，当街斗，过于刺激，他小心脏都得砰砰的。

    最后还是尹晓，趁着去洗手间的工夫，向程音传递了一个重要小消息。

    回到办公室，江媛媛献上了最烈的迎：“好险，以为今天是我领工资的最后一天。”

    柳亚斌瞄了好几她，可惜没瞄到任何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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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正气恼，遇上这么个槌，当然要借机发作。

    他又侧多看了一，就在此时，季辞接招了，续上了被王云曦打断的那个话题。

    后勤组也许会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