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应该回答，柳世就是这么有魅力？”程音苦笑，“但事实况是，今年年景不好，就业比较困难，这是我能找到起薪最的工作。”

    柳石裕哈哈大笑。

    “刚才你说，你记很好，那么这件事，你能证明吗？”老兴致昂。

    程音没再多说，她转从旁边的书架上一本杂志，递给了离她最近的张尧宁。

    “请您随意翻开一页。”

    张尧宁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了。

    程音垂眸，仔细阅读那页杂志的容，五分钟后，她退开两步，面对众人，开始复述：

    “视网细胞应用于临床，难在于如何分离培养纯化、掌握定向分化成视网细胞，并实现分化后的功能重建。需要刺激多少神经元组织来形成完整图像、如何保持电极的生质及设定刺激所需要的各参数、级实验动是否可证明组织相容等一系列问题，均需科学者、生工程技术人员通力合作完成……”

    这一段话，连专业术语带拗翻译腔，就算是研发总监也无法成段复述，程音却当场给大家表演了一段神乎其技。

    举座皆惊。

    张尧宁不敢相信，又翻开另外一页，程音背了一遍，仍然准确畅。

    “你确定不是生专业毕业的？”柳石裕笑着打趣。

    “董事，这只是一些短期记忆，通过训练就能增，您要是过十分钟再问，我就只能记得一半容了。”程音实事求是，“不过像昨晚那么急的 时刻，我确实会记得更牢一些。”

    柳石裕了：“相信你。就是可惜了，当初应该给我们季总去当学妹。”

    季辞笑：“柳董，我可没有这么惊艳的本领。”

    程音从会议室，一直避免与季辞过多视线接，以免惹人生疑。

    但他忽然开，还是让她忍不住望了过去——他的目光温和笑，还有几分惊叹。

    可能，他是在场的人里，最吃惊的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