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要是看上了什么人，想方设法都要成事，这是他一贯的脾。

    幸好这是现代社会，不搞那抢民女的戏码，就算要把人调东，也得走完公司程。

    不程音的意料，很快王云曦便来找她谈话，问她想不想总裁办。

    “柳总缺个人助理。”王云曦似笑非笑。

    确实好笑，跟时髦女郎总是缺漂亮衣服大概一个意思。程音摸不准王云曦是个什么路，试探问了一句：“我可以拒绝吗？”

    王云曦挑了挑眉。

    试用期的新人，突然接到18楼递来的云梯，就算不想立刻爬，多少也要犹豫一。

    哪有她这么不假思索的。

    “总裁办不是人人都能的，”她提醒，“柳总的前几任助理，大都在两年升了组，最资的那位，目前已经是营销的副总监。”

    实事求是地说，柳亚斌的女朋友虽然大多大无脑，但女助理都还算得上才俱佳，不是完全的瓶。

    比如，目前在她手任职的那位能的姜组。

    作为柳亚斌的表姑，王云曦对他的相当了解——玩到四十还不收心，很难称得上成，但即使如此，柳总裁在公司，还是圈了不小的势力范围。

    兄弟妹，红颜知己，他有自己的路。

    王云曦说着话，一边拨冗观察这个新职的大学生。

    漂亮得异乎寻常，不怪柳亚斌见猎心喜，却有一双十分沉静的。

    这双，似乎不该属于这张不人间烟火的脸，也不该属于她这不知愁滋味的年纪，带来一古怪的、反差式的魅力。

    王云曦依稀觉得在哪见过，仔细想，她想到了季辞——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年轻人，也给人类似的觉。

    “还是说，你想去营销？”她灵光一闪。

    再次乎她的意料，程音又一次摇了。

    “王总，如果两边我都拒绝，在这家公司，还能有发展吗？”

    单是这个问题本，就足以让王云曦看程音一——说明她了解公司况，明白职场法则，不是单纯的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