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糊应了一声，觉得这小梁多少是昏了，一般秘书本不会在老板的车上这么多话。

    小梁还有更昏的天要聊：“可的，得像你，还是像爸爸？”

    程音：……

    得像你们季总。

    哦不，像某个临时抓来的季总替。

    当然不能这么回答，她只能闭搪：“我也看不来。”

    梁冰：“还小，再就明显了。哎，你也不大啊，结婚这么早？”

    梁秘书东扯西拉，走拳打死老师傅路线，主要目的是观察季辞的反应。

    没办法，季总养气功夫太好，不猛药本波澜不兴。

    但他没想到，刚才这一味药，猛得有过了，程音和季辞双双抬，同时了声。

    程音：“我没结婚。”

    季辞：“梁冰。”

    梁冰满意地缩回脑袋：他成功把老板惹恼啦！

    季总平常叫他小梁，不兴的时候叫他梁秘书，能得到一个连名带姓的冰冷警告，这是创纪录的壮举。

    但他怕什么呢？他现在有音了。

    音单有娃，貌如，被前男友一通辜负，却是旧人心中忘不掉的朱砂痣。

    “音，这车空调有大，你冷不冷？”梁冰在前排又冒一句。

    冷啊，怎么可能不冷。

    仪表盘显示，温度又在季总习惯的15°，老李这把年纪的司机，甚至穿上了厚夹克。

    但程音没梁冰这么能喧宾夺主，她摇了摇。

    侧，被烦得阖目养神的季总蓦然睁。

    他忍了又忍，冲他上房揭瓦的秘书扔去两个字：“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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