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笑意盈盈：“人在爬山的时候，最少不了的，就是一好拐杖。”

    程音笃定，王云曦会给她更多的机会和资源，并在一定程度上替她撑腰，好让她与姜晓茹打擂台。

    只要她真的是一好拐杖。

    手人互相竞争和比拼，哪个老板能不开心？端看柳石裕如何调理两便知——古今中外，御都是同一个路，从前叫帝王之术，如今叫赛机制，差不多意思。

    唯一的副作用是，她得旗帜鲜明和姜组对立。

    这恐怕是一件痛事。

    但也没别的法，兵来将敌来土堰，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自己手上这摊瓷活给打磨好。

    程音年资浅，对公司的规则和潜规则，当然不如陈嘉棋熟悉。她便专心与他讨教，两个人碰，在亭里讨论工作一午，不知辜负了多少好秋光。

    直至日影西斜。

    梁冰忽然从而天降，打断了他们如火如荼的探讨。

    “打你俩电话都没接，季总说，大家如果没别的安排，晚上一起去吃饭，你们去吗？”

    他的目光从程音和陈嘉棋脸上，移到他们手上的文件，提着的那气稍微放来了一。

    为何会有这顿饭，别人不知，梁秘书可清楚得很。

    他住季总房隔的秘书间，窗朝向和房一致，整个午都能观赏这二位演的牡丹亭。

    你还别说，远远看来，确实良辰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世界上的快乐是守恒的，有人乐就有人悲。电话一响，季总来了指示，取消晚上他原定的饭局，叫上大家一起吃晚饭，梁冰心里跟明镜似的。

    季总哪是想叫“大家”吃饭，只是不能容忍某两个人单独吃饭罢了！

    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