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舞台，孤单的独白，有些话她不吐不快。

    “季总，我们以前认识，也很熟悉，但那都是很多年以前。”

    “小时候我不懂事，了很多七八糟的事，现在想起来很不好意思，我已经跟您过歉了。”

    “现在，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我在柳世工作，可能这辈我们都不会再有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现在，就保持着普通的工作关系……就好的。毕竟过去发生的一些事，对于我，对于您，都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回忆。”

    她气，最后说了一句她万不想说，又不得不说的话。

    “知知和三哥，早就已经不存在了，那些过去的事，就让它都过去吧，可以吗，季总？”

    程音说到最后，话音中几乎存了一些恳求的意味。

    恳求他抬贵手，为她留最后的尊严——舞台灯光已灭，小丑该谢幕了。

    她唯一的听众，坐在漆黑的观众席，迟迟没有发任何声音。

    程音几乎怀疑，季辞是否已经睡着，忽听他：“如果我不想让它过去呢？”

    这句话仿佛从齿中发，着凛冽的霜雪之意，绪之烈，让程音震惊。

    季辞在任何时候，绪都很稳定，泰山崩于而举重若轻，很少有如此绪外的时刻。

    她自忖刚刚那番发言，并无过分之，难以理解他为何反应如此激烈。

    总不可能是因为，她要放手，而他不舍得。

    “那您打算如何？希望我怎么？”这次换到程音绪稳定。

    不稳定也不行，她吃柳世的饭，社畜都是温顺动，发工资的人就是可以为所为。

    但她也有隐藏的愤怒，他明知她曾对他心怀鬼胎，保持边界是最面的相方式。